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的事,谈什么谢谢。
而且,她之前从雪地里救了他,他都还没好好和她道谢呢!
跟着进屋的秦悦悦坐在凳子上,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浅抿一口后,望向窗外笑了。
想必经过今天这事之后,那群极品亲戚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来找她麻烦了。
只要这段时间不来找她麻烦,那等她过了这段时间,她所有的事情都会舒畅起来。
等她的小摊铺子正常经营起来,她就不会怕那群极品亲戚了。
只要在这段时间把名声打出去,到时候就不怕没人知道她的小摊铺子了。
然不等她多想,就听屋外又骂骂咧咧的响起了咒骂她的声音。
仔细一听咒骂她的声音中,还隐隐带着哭腔。
“你这个杀千刀的贱人,你怎么就对自己的大爷下那么重的手。”
“我儿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个下贱货,让你这么对你大爷。”
听着这话秦悦悦捏着茶杯走到院子里,看着秦秋玲扶着满脸泪痕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柳善芳来到院子外时。
她好看的眉头微蹙。
这些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秦秋玲一手扶着柳善芳,小心翼翼的踏过倒在地上的大门,来到秦悦悦跟前。
秦秋玲用那布满泪水中带着满腔怒火的杏眼,紧盯着秦悦悦。
“死贱人,你把我哥伤成那样,你今天要是不拿个说法出来,我一定会到县衙去告你。”
“再不济你身为我们秦家人,你身为后辈伤了前辈,按理说我有权将你卖去青楼。”
秦悦悦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冷笑。
“卖我去青楼?有意思!”
这模棱两可的话让秦秋玲顿时噎住,她扶着柳善芳得手不自觉的收紧。
将柳善芳那棉麻的衣服抓住了褶皱。
柳善芳吃痛的拉开秦秋玲的手,二话没说直接抄起拐杖朝秦悦悦打去。
嘴里还骂骂咧咧道:“你搁这混账东西,你怎么敢的啊!啊!你怎么敢把我儿子伤成那样,你怎么敢的!”
“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这个灾星,克死我小儿子,现在还要克死我大儿子。”
“你这个灾星,我一定要把你绑在柱子上活活烧死。对,一定要烧死你,我秦家才会破解这场灾遇。”
秦悦悦侧身轻巧躲开柳善芳的拐杖,捏着茶杯把玩着,神色轻蔑的望着眼前两人。
她本来不打算和这个老妇人计较太多,毕竟也活不了几年了。
可现在不是她放不放过这些人,而是这些人逼着她不得不和她们对着干。
柳善芳看着一身罗裙的秦悦悦,心里越发的愤怒。
凭什么他儿子下半辈子不能人道了,这个灾星还能完完整整的站在这里。
凭什么这个人还可以穿这么好看的衣服,而她的女儿只能穿粗布衣。
现在这灾星能这么挥霍,一定是她那倒霉儿子给这要死的货留下了钱,才能让她置办这么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