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七层高塔之上,似有妖魅喧嚣,随原急呼。
烛光照亮了折返的道路,楼梯也看上去结实很多。
“阿强,差不多该出来了。。。”
是王海波在下面叫唤着。
听声音,是在茅草丛外。
神位牌的金色在烛光中隐隐闪动,似乎在给林子强某种提示。
他虔诚地叩首三下,与王海波当日所教相同,恳求着祖师爷保佑,能让回路畅通无阻。
噔噔噔。。。
仓促着下楼。
楼下,又没了凄怨的画面,只有零星乱长的杂草,将地基捅裂弄斜。
周围的戾气仿佛被烛光给烧尽了,完全看不到踪迹。
林子强穿过茅草丛,重新走了出去。
这一次,外边没有毛筠淑,只有王海波。
“干得好,这样一来,危险就解除了。”
“想真的解除危机,就要斩草除根。”
就连林子强自己也怀疑,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
换往日,他是绝对不会说这话的,哪怕是方才的冒险也更愿意甩给王海波,而不是单刀赴会。
他可是最怕麻烦的,特别是没必要的麻烦。
人总会做一些与本能完全相反的决定,这取决于舍得。
王海波能看出林子强的变化,跟走火入魔的人一样。
“海波。。。”
“怎么了?”
“邪灵缠身,真的会英年早逝吗?”
“理论上来说,是的,除非能。。。”
“行,我知道了。”
还没等王海波说完,林子强便打断了他的除非。
在林子强看来,所谓的除非,都是假设,一种挂在云边,怎么也摸索不到的虚妄。
“嗯。”
王海波也没继续讲下去。
他知道,此刻过多解释,只会让林子强本能地抗拒。
眼前人心里正在接受极大的痛苦,一种来自于死亡与好友离世的悲痛。
在某个层面,王海波有一种感同身受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