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赵旎歌满脸疑问,“谁啊。”
“你!”赵兰心咬牙切齿地说,“就是刚刚约你吃饭那个!”
“哦。他啊。”赵旎歌轻笑耸肩,“没兴趣,让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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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岭和好友今天在一家羊汤店吃饭。
上次失约,好友表示很抱歉,又说在伦敦吃腻了西餐,今天将地点定在传统羊汤店,还亲自跑到特战旅部队去等他结束工作一起过来。
上了越野车,好友突然发现副驾座下有一枝枯萎的玫瑰,捡起来看了看,打趣:“行啊,不近女色的陆旅长也私藏佳人了?”
陆宴岭坐上车,侧过目光看了那干枯的玫瑰一眼,“扔了。”
“谁的啊?”关褚不但不扔,还拿在鼻间嗅了嗅。
陆宴岭眼前闪过一抹撑伞的绿盈身影,淡声说:“不知道。”
“切,没劲。”关褚见他这副不咸不淡的态度,摇下车窗将花扔了出去。
驱车来到一条旧巷,这里有家五十年老店,两人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
冒着热腾腾白气的羊汤锅端上来,几年没回国的关褚馋得口水直流,迫不及待夹了几片羊肉放进去。
陆宴岭见他这副模样,摇头失笑。
他刚要动筷,羊汤店对面街巷走过的两道身影引住了他的视线。
衣鬓香影的女人走在前面,忙不迭的男人追在后头,手里还抱着一束花。
隔着一条马路,依旧能从男人殷勤的表情看出,他正在讨好,或者准确地说是在追求那个女人。
而那个女人……
想到刚刚被好友扔出窗外那枝玫瑰,陆宴岭嘴角扯起一抹冰冷弧度,漠然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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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旎歌被身后的男人缠得有点不耐烦了。
“你叫高翔是吧。”赵旎歌看着他,“谢谢你的花,不过我不喜欢玫瑰。”
高翔一愣,涨红着脸说:“那、那你喜欢什么,我下回重买。”
“我对花粉过敏。”
说完,也不管他什么反应,赵旎歌转身就走。
走到街角时,她脚步突然一停,侧过了身。
路边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军用越野,车牌号也是一样的。
赵旎歌四下环视一圈。
从文工团出来这条街是老巷,很多百年老店都开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