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散发的威压气场让所有人噤若寒蝉。
李婷:“……”
李婷嘴角微微抽搐,被如此实质性?的威压攫着,喉咙就?像被人卡住一般,艰难地发不?出声音来。
在她惶恐的视线中,那个男人目不?斜视踱进化?妆间。
他径直走到?赵旎歌的面前,把花放到?她怀里。
然后俯身,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了下她的额头。
李婷:“!!!”
所有人:“!!!”
抽气声此起彼伏。
然而她们却见赵旎歌很不?满意地嘴唇一噘,生气道:“等你好半天了,怎么现在才来!”
陆宴岭摸摸她的脸,低声哄道:“一同还有其?他首长在,我不?好先走。”
赵旎歌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等得太久又被几个讨厌的人来烦她,所以就?把气撒在了他身上。
看到?他带了花来,又低头哄她,心头那点气自?然也就?没了。
她抱着花嗅了嗅,嘴角微翘,哼,看在花的份儿,就?先不?跟他计较好了。
赵旎歌起身,娇滴滴挽住他胳膊,眉眼?弯弯一笑:“那我们走吧。”
陆宴岭姿态亲密地揽住她的腰,就?这么高调地带着人走出了化?妆间。
经过僵硬在原地的李婷时,凛冽冷沉地瞥过一眼?来。
吓得李婷打了个寒噤,脸霎时就?白了。
*
从大礼堂后台出来,夜幕已深。
漆黑夜空,一弯盈月悬挂,月光遥遥投来,温柔得像覆上了一层薄纱。
赵旎歌挽着陆宴岭的胳膊,走在昏黄的路灯下。
这阵演出还未完全结束,在里面观礼的官兵们还没有出来,不?过明天是元旦节,全体官兵都会放假。
同上次国庆一样,军营大楼也安排了临时住宿给她们这些文工团职员。
只不?过现在,赵旎歌却不?想回那里去。
她拉着陆宴岭的手轻晃:“我饿了。”
为了晚上演出效果好,看着腰更细,赵旎歌都没有吃晚饭,从下午一直到?现在,都十一点多?钟了,肚子?有点饿了。
陆宴岭想了想:“这阵部队食堂应该还有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