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四合院里却暗流涌动。院子里的众人早已积怨满腹,今夜,他们终于忍不住了。
一大爷拄着拐杖,带着三大爷、傻柱等人怒气冲冲地冲向何卫国家门口,贾张氏更是扯着嗓子在院子里大骂:“何卫国,你个黑心肝的,欺负孤儿寡母,昧良心!今天你不给个说法,老娘就死你家门口!”
棒梗躲在暗处,贼眉鼠眼地看着院子里乱成一锅粥,眼珠子滴溜乱转,想着趁乱溜进何卫国家里偷点东西。他摸黑绕到后窗,轻轻撬开一条缝,眼睛一亮,屋里柜子上放着罐头和肉票,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宝贝!他舔了舔嘴唇,心里一阵狂喜,伸手就要翻进去。
院门口,何卫国站在门口,双手环胸,看着这些人闹腾,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呦,这么热闹啊?这是一起来找我讨公道的?”
“何卫国,你欺人太甚!”傻柱咬牙切齿,指着何卫国怒吼,“你整天吃香的喝辣的,院里人却被你折腾得过不下去!今天这事,必须给个交代!”
“交代?”何卫国冷哼一声,目光如刀,“你们倒是说说,我何卫国哪里欺负你们了?是让我帮你们还债?还是让我白白养着一群白眼狼?傻柱,你说话之前先想想,你之前干了多少缺德事!”
“少在这颠倒黑白!”三大爷气得胡子乱颤,“你整天摆弄些阴招损人利己,院里人对你早就不满了!”
“对啊!你自己倒是吃得好、喝得好,还天天抢别人的钱!”贾张氏嘴巴张得比喇叭还大,“你要是个男人,就把钱还回来!我家棒梗还等着吃饭呢!”
话音刚落,屋里忽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一个黑影重重摔在地上。
“哎呦!我的腿!”棒梗惨叫出声,他满脸惊恐地看着何卫国,脚腕一扭,竟是从后窗栽了出来。
院里顿时安静了一秒,随即众人反应过来,顿时炸了锅。
“棒梗!你干什么呢!”秦淮茹脸色惨白,急忙冲上前扶住棒梗。
何卫国嗤笑一声,双手插兜,冷眼扫过院里众人:“好啊,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倒是你们先按耐不住了?棒梗,你说说看,你这是干嘛呢?”
棒梗吓得脸色苍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何卫国,你个畜生!棒梗还是个孩子,你居然下这么重的手!”贾张氏一看孙子吃了亏,立刻像疯了一样扑上来要找何卫国拼命。
“够了!”何卫国猛地一喝,声音如雷,让院里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偷东西还敢理直气壮?这就是你们教育出来的好孩子?今天我就把话撂这了,谁敢再惹事,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目光凌厉地扫视了一圈,院里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多言。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傻柱眼看局势不妙,憋了一肚子火,拉着贾张氏:“秦姐,咱们回去再想办法!今天算他狠!”
院子里这几天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不满情绪,众人看着何卫国日子越过越好,心里更是憋了一口气。
傻柱灰头土脸地蹲在院子角落,心里对何卫国恨得牙痒痒,而一大爷、三大爷更是觉得自己在院里的威信受到了严重的挑战,几人凑在一起商量了半天,最终决定一起上门找何卫国算账。
夜色降临,四合院风云暗涌
夜里,一大爷满脸严肃,带着三大爷和傻柱来到何卫国家门口,三人一合计,猛地拍响了门板,声音震得整座院子都回荡起来。
“何卫国,你给我出来!”一大爷声音洪亮,脸色铁青。
屋内,何卫国正在看书,闻言不紧不慢地放下手里的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又来找事?”
他慢悠悠地站起身,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打开门,看着门口站着的三人,眼神淡漠:“怎么?这次又想闹哪一出?”
一大爷挺直了腰杆,厉声道:“何卫国!你最近越来越不像话了,欺负院里人,自己吃香喝辣,别人过得艰难你不帮一把,反而雪上加霜,这像话吗?!”
何卫国冷笑一声:“哦?你这话倒是有意思,我怎么欺负你们了?你们自己把日子过得稀烂,赖得着我?”
三大爷也跟着发难:“你天天弄得整个院子人心惶惶,自己过得风生水起,也不想着带着大家一起过日子,这种人留在院子里,迟早要出事!”
傻柱更是恼怒,冲上前指着何卫国鼻子骂:“你他娘的就是个冷血的东西!以前我怎么帮你的?现在落井下石,逼着我们一家还钱,你还有点良心没有?”
何卫国眼神微冷,瞥了傻柱一眼:“良心?你有脸跟我谈良心?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自己没本事还,就别在这哭天抢地的。”
院外人影晃动,贾张氏趁乱大闹
就在他们争执间,院门口突然传来贾张氏的哭喊声。
“天杀的何卫国啊!你欺负孤儿寡母,你不得好死啊!”她披头散发地冲进来,躺地上就开始撒泼滚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们贾家这是造了什么孽,摊上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院子里的人被吵闹声吸引,纷纷探头张望,站在自家门口看热闹。
何卫国冷冷一笑,走到贾张氏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演够了吗?演够了就赶紧起来,少在这恶心人。”
“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你敢这么跟我说话?”贾张氏一边拍打着地面,一边破口大骂,“院里人评评理啊,这小王八蛋仗着自己有俩钱就欺负我们家,棒梗回来都要喝西北风了!”
暗影中,棒梗趁乱行动
就在院里众人看戏的时候,一个瘦削的身影悄悄地从人群中溜了出来,正是刚从少管所回来的棒梗。他蹑手蹑脚地靠近何卫国家的窗户,眼神狡黠地扫了一眼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后,伸手开始撬窗户,想偷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