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太傅大人!”
行刑台上十余官吏联袂的走出来,对着牧山的身影毕恭毕敬的行礼。
“太傅大人万安!”
周围不少百姓也自动行礼了。
这倒不是牧山的多的人爱戴,更多的是一种血腥的震慑力,如今的牧山,在雒阳百姓的心中,如同嗜血的魔王,掌控权力的强者,这样的强者不一定得人尊敬,但是一定会让人畏惧。
牧山以强势的兵力入雒阳,拜为当朝太傅,权势已滔天,手中兵权更是的震慑雒阳内外。
如果说之前朝廷之上还有袁氏为首的士族门阀与之抗衡。
那么现在,整个朝廷,已唯其独尊。
“诸位不必多礼!”
牧山行事,雷厉风行,他大步流星的走进来,直上监斩官的首位直上。
“王司徒,蔡尚书,可否开始了!”
牧山正位之后,目光看了一下左右的位置。
监斩副官有两个,当朝司徒王允,当朝尚书蔡邕。
他们一左一右,坐在正位旁边,从早上就已经在这里等着了,但是一直安然盘坐,眼观鼻,鼻观心,面色不太好看,但是也沉默无语,并没有的大放厥词,也没有求情之意。
今日结局,谁恐怕也改变不了。
“牧太傅,行刑时辰还没有到!”蔡邕淡然的开口。
“什么时辰了?”
牧山看看满天的乌云,沉声的问道。
“禀报太傅大人,距离午时三刻,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廷尉的官吏站出来,拱手说道。
古时候行刑,讲究时辰。
大多都是午时三刻而行刑,因为这个时辰阳气最盛,可以驱邪,免去杀生之孽。
“一个时辰,这么说时间也不多了,开始带犯人,验正身!”
牧山嘴角扬起一抹萧杀的气息。
“诺!”
十余廷尉官吏走出来,长啸起来了:“带犯人!”
咕噜咕噜!!!
随着车轴声音的响起,一辆一辆的囚车从北面街口下来,直接驶入东市口。
“这就是当今司空?”
“昔日我曾有机会讲过一面司空大人的风姿,怎会如此落魄!”
无数读书人的目光都凝聚在第一辆囚车之上,这一辆囚车独自关押一人,那就是司空袁逢。
此时此刻的袁逢,早已没有的大儒风范,身穿囚衣,精气神仿佛被抽空了,一双眼眸浑浊无光,披头散发,一头白发仿佛让他苍老的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