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隐约透出模糊的白光,柳牧刚刚探出了一双眼睛,就看见窗户外面贴了一张白纸。
纸上写道:“你走,别来见我。”
柳牧顿时一惊,红姐居然早就猜到了他会从这个地方来,正是聪明得厉害啊。
不过窗户又开了一条小缝,显然没有死锁出。
“红姐红姐啊,你让我走,又把窗户打开,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柳牧坏笑一声,麻溜的溜了进去。
这间屋子是一室一厅的格局,一眼扫去尽收眼底。
不过却不见红姐的身影,柳牧轻轻叫了一声:“红姐?”
没有反应,柳牧又轻轻推开红姐的卧室,依旧不见人,床上还放着一套干净的衣服。
看见这套衣服,柳牧蓦然走去了洗浴室。
吞了一口口水,刚把耳朵贴在门上聆听,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脑袋立刻一缩,抬眼看去,红姐挽着一头秀发,身上裹着一条大白浴巾,两条莲藕般玉臂露在外面。
见到柳牧,红姐不喜不怒,抱着双手,斜靠在门框上。
“柳弟,不是叫你别来吗,你干嘛还进来?”
见她一副幽怨的样子,柳牧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她的手着急的问道:
“我的好红姐,你干嘛对我这么冷,都快把我急死了。”
红姐脸上一红,一把甩开他的手。
怨声道:“你也知道焦急啊,你和外面女人花前月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们三个在汉和市着急呢。”
柳牧恍如大悟,原来红姐今日对他的一切惩罚,都是因为这些时日作风问题啊。
心中忽感惭愧万分,“我的好红姐,我错了。”
随后二人坐在沙发上,柳牧便如一位在法官面前交代错误的罪犯,老老实实的把这些天的事情交代了干干净净。
红姐听完,秀眉一皱,在她身上狠狠的抓了一把,“又来了个姓蓝的,都能凑起一桌打麻将了。”
柳牧虽然身下吃痛,但是也说道:“言儿对我情深义重,为了我差点被人打成重伤,我不能辜负她。”
红姐抬起玉足顶在柳牧的胸上,“你不去勾搭别人,她能对你这样吗,你师父让你行事低调,你还非要和别人比试,说到底还不是你的错。”
柳牧看着红姐这条细致光滑的玉腿,心里暗暗感叹:“这天地下敢把脚放我身上的人,也就只有你一人了。”
双手一抓,脸上浮出一丝狡黠的坏意,“红姐说得对,我要好好道歉。”
红姐始料未及,媚眼刚抬,就看见柳牧扑了过来。
红姐刹那间心头猛跳,脸上红晕染开的速度如火箭飙射。
“你……你这哪里是道歉,就是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