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葳被他呼出的气息搞得浑身酥酥麻麻,怎么就分开了,明明两个人一直在一起。
但无论怎么说,祁元潜就是不肯松手。
祁元潜抱着郑葳在床上滚一滚,就是单纯的滚一滚,不包含任何十八禁行为。
郑葳被他这动作弄得一惊,总害怕自己会掉在地上,这让她紧紧的埋在祁元潜的怀里。
然后她的面部直接感受到祁元潜的胸肌,她这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那么紧张,竟然能空出一秒钟跑神在想,这是不是算埋胸?
两个人滚啊滚,在这不算热的清晨,同时出了一身的薄汗。
感觉快到关键时刻,郑葳软软喊停:“不行,一直不起床俩孩子会进来的。”
这是祁元潜这段时间里第二次这么嫌弃俩崽子多余,不过上一次还是在昨天。
他心里骂了一声,才松开郑葳,郑葳看祁元潜这个沮丧样子,忍不住心情大好。
怎么办,好喜欢看他耷拉着耳朵。
郑葳穿好衣服,祁元潜才在床上平息好澎湃的心神。
郑葳已经走出屋子,他也没啥在这个屋子里停留的必要,在客栈里吃完早餐,俩崽子就直接跑去私塾。
郑葳和祁元潜坐上了孙晴天派来的马车,马车里只有两个人,祁元潜一直黏黏腻腻,快到家他才恢复了人前巨正经的脸。
从马车里面跳下来,看到家里的现状,俩人不禁愣住。
该怎么形容,就非常标准的纵火案现场。
不过他们家的现状不是很惨,最惨的是孙求财家,家里烧的只剩个黑漆漆的壳子。
按照哪里烧的最严重,哪里就是起火点的理论,孙求财家应该是火灾的发源地。
以孙求财家为圆心,火灾造成的影响越来越小。
孙求财家的另一个隔壁,家里烧的跟郑葳家差不多,不过稍微比他们家情况好一点。
郑葳猜测可能是晚上家里有人,在火烧起来的时候,起来救火了。
郑葳还在分析,祁元潜突然想起了他那半院子的花苗,他一脚把房门踢开,家里的状况映入眼底。
他那种花的半个院子,刚好紧邻孙求财家,是受灾最严重的地方之一,现在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花苗,只能叫撒了土木灰的地面。
真实情况倒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只是即便夏天水汽重,这已经连着旱了半个月,哪怕经常浇水,地面也不是很湿润。
大太阳连着晒,空气中没有水汽,连庄稼叶子都在打卷。
郑葳的菜地不至于像花苗那样惨,但一直高温炙烤着,也都死得差不多。
任谁出门一趟,回家就看到这叙利亚战后风都不会开心。
但郑葳没有祁元潜心情低落,他愣愣地盯着那一地的草木灰发呆。
郑葳有些不忍心,祁元潜这段时间照顾这些花苗用心程度她看得到。
精心准备的惊喜,还没送出去,就没了。
郑葳走过去,扣住他的手,“要不要抱抱?”
祁元潜低低嗯了一声,轻轻地抱住郑葳,郑葳的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地拍抚。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偷偷种了一院子花,想给我一个惊喜,我很开心。”
祁元潜低头想看郑葳的神色,想知道她是不是说得那样开心。
他委屈的要命:“可是现在烧成灰,什么都看不到了。”
祁元潜声音还是低低的,其实这花烧就烧了,花没了还可以再种,或者换一个方式讨好她让她开心,他远没有表现的那么难过。
刚才冲着花地发呆,他只是在想,这个花为什么会烧成这个样子,以及后续如何处理。
没想到就让她误会他在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