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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还有吗?&rdo;

&ldo;看起来有点呆。&rdo;沃尔特指着一头大的泽西岛奶牛。&ldo;美琳达过去很聪明。当然是对一头牛而言。可是现在它‐‐不知道为什么‐‐眼神空洞。好像连我也不认识了。&rdo;

公爵围着美琳达转了两圈。他用手摸了摸那高低不平的脊柱，检查了一下它的舌头和牙齿。接着他又拍了拍牛的瘦脖子。美琳达冷漠地喷着鼻息，有些骚动不安。

&ldo;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do;

&ldo;希望不严重。&rdo;

公爵拉开折叠刀。&ldo;恐怕如此。这里已经是六头死牛了。&rdo;他把刀刃从美琳达身侧的肋骨间深深地插了进去。这头牛看起来根本不在乎。他拔出刀子，将手指伸迸伤口。&ldo;真是这样。一点血都没有，看见了吗?里面都干了。&rdo;沃尔特和瑞德凑到眼前细看。

&ldo;狗娘养的，&rdo;瑞德说。

沃尔特拽下帽子，用手抓挠着乱蓬蓬的灰白头发。&ldo;上帝呀，我从没见过这种事。那我们现在的问题是什么?这些牛成了僵尸之类的东西吗?&rdo;

公爵点点头。&ldo;是的。&rdo;

&ldo;见鬼。我知道洛雷塔遇到了类似的问题。可足我不知道牛也能变成僵尸。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rdo;

&ldo;不好说，不过这群牛必须杀掉。现在它们还吃草，很快就会想吃肉的。&rdo;

&ldo;可它们已经死了。还要怎么杀呀?&rdo;

&ldo;将子弹射进它们的脑袋应该管用，就像对付儒尸那样。&rdo;

&ldo;全部杀掉吗?&rdo;

&ldo;很抱歉。&rdo;

沃尔特在美琳达的双眼间拍了拍。&ldo;我会想你的，老姑娘。我车里的储物箱里有一把点三八左轮手枪。&rdo;

&ldo;那就行了。&rdo;

&ldo;呃……还要多久它们才会饿呢?&rdo;瑞德问，

&ldo;我打赌时间不会长。&rdo;公爵同答。

&ldo;那现在是怎么回事?&rdo;

这时，另外两个人才发现牛群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他们包围了。牛脖子上的铃铛应该向他们发出了警报，不过谁都没太在意。

&ldo;该死。&rdo;公爵小声骂道。这种事现在就要发生了。

正午时分他不能从人变成狼。一个几乎与常人无异的狼人外加两个手无寸铁的老头子根本不是六头僵尸牛的对手。

美琳达抬起头，发出一声低深的嗥叫，久久回荡。其他牛也随着哀鸣起来。那叫声如同来自地狱，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