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最后陈稳才一五一十交代了。
&esp;&esp;瑞恩希点点头,虽然不知道“解决了”三个字分量有多重,但解决了就好。
&esp;&esp;他拍拍手掌,收工:“好啦!”
&esp;&esp;楼倚霜半信半疑地摸了一下额前格外重的东西,“这是什么?”
&esp;&esp;“蝴蝶结。”
&esp;&esp;“……”
&esp;&esp;怎么啦,给爱漂亮的楼倚霜扎个漂亮的蝴蝶结,有问题吗?
&esp;&esp;最后在楼倚霜的强烈反对和其他人的嬉笑之下,瑞恩希终于答应给他换个普通的结。
&esp;&esp;因为楼倚霜看不见,后面几日他的生活起居全部由瑞恩希负责,包括给楼倚霜穿反衣服,端来热水洗脸被烫得呲哇乱叫等等。
&esp;&esp;时间来到瑞恩希苏醒后的
&esp;&esp;巫师帽掉在地上。
&esp;&esp;瑞恩希脸刷的爆红了。
&esp;&esp;他咬紧了下唇,盈润的唇瓣没一会就充斥着血色,脸上燥热得厉害,紧闭的双目似乎挤出了点眼泪,眼尾捎带一抹红。
&esp;&esp;好孩子……
&esp;&esp;他将头埋得更深了。
&esp;&esp;楼倚霜身上清凉冷冽,他像是吸食了某些禁药一般忍不住贴上去,缓解自己愈来愈热的症状。
&esp;&esp;他该跑的。
&esp;&esp;可是他跑不掉。
&esp;&esp;只能把楼倚霜宽大广阔的身躯当成小窝遮挡窘态。
&esp;&esp;明明干坏事的是楼倚霜,他羞什么……!
&esp;&esp;脸红得要滴血,完全不敢抬头。
&esp;&esp;气候暖起来,衣服穿得简薄些了,身后那只大掌反复在他单薄的脊背上反复蹂躏。酥酥麻麻的震感从后腰、脊背、后颈处往全身扩散。
&esp;&esp;黑熊精埋着优雅的步伐进来,不解地挠了挠椅子腿,发现主人不搭理他,挠得更起劲了。
&esp;&esp;瑞恩希自身难保,更遑论去安抚一只小猫了。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楼倚霜轻轻动了一下,发出低低的一声喟叹。
&esp;&esp;白色的绸缎散落,露出山水般的狭长明眸。
&esp;&esp;瑞恩希只感受到似乎被烫了一下,身下一股热意,时间太久,脖颈酸涩得不行,他抬起头,仿佛能听到一阵阵咔嚓声,在静谧而氤氲着异样气味的房间格外明显。
&esp;&esp;好像楼倚霜难得呈现出沉溺的状态,手上力道松了不少。
&esp;&esp;瑞恩希低着头,弯腰捞起黑熊精,下了楼倚霜的腿,转而蹲在书桌椅侧边,和黑熊精抱得紧紧的,不知情的看了还以为是冬日里的流浪儿蹲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