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峰刚刚解决完暗影,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镇上。此刻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王麻子那令人憎恶的嘴脸。王麻子,这个当年带头逼债,将他家逼得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如同一根深深扎在他心头的刺,每一次回忆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当石峰重新踏入那片曾经无比熟悉的山村,他的内心犹如一座即将狂暴喷发的火山,汹涌澎湃、炽热灼人的复杂情感在其中翻滚沸腾。那曾经如诗如画、充满温馨回忆的一草一木,此刻在他那被仇恨浸染的双眸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恶魔之手肆意扭曲变形,幻化成一张张狰狞可怖、张牙舞爪的面孔,无情地嘲笑着他,将他的心撕扯得鲜血淋漓。
那些年,王麻子和他手下逼债人的丑恶嘴脸就像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利刃,深深刺入他的灵魂深处,在那里留下了一道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每一个狰狞的表情,每一句恶毒的话语,都如同尖锐的毒刺,日日夜夜在他的心头搅动,让他在痛苦的深渊中苦苦挣扎,无法自拔。
石峰迈着步伐,那脚步沉重如山岳崩塌,却又坚定如钢铁铸就。他在村中的蜿蜒小道上急速穿梭,犹如一阵狂暴的旋风,所到之处,尘埃飞扬。他的目光恰似燃烧的火炬,又似划破黑暗夜空的闪电,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决心,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阻碍瞬间焚烧为灰烬,将这世间的黑暗与不公统统照亮、毁灭。
很快,他便如捕猎的猛兽般精准地锁定了王麻子。
那家伙正坐在自家门口的石凳上,悠然自得地哼着低俗不堪的小曲,那声音在石峰听来,就像是恶魔的狞笑。他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丝毫未察觉到即将降临的血腥风暴,那是石峰复仇的怒火,即将把他吞噬。
石峰如同暗夜中悄然潜行的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却又带着致命的威胁悄然走近。每一步都踏出死亡的节奏,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催命音符,在寂静的空气中奏响一曲死亡的乐章。
“王麻子,你还记得我吗?”石峰的声音冷得像万年不化的冰川,瞬间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霜,寒冷刺骨。那声音仿佛不是从人的喉咙里发出,而是从九幽深渊中传来,带着无尽的寒意和仇恨。
王麻子抬起头,看到石峰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仿佛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寒霜冻结,只剩下无尽的惊恐和绝望如潮水般涌上他的脸庞。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无法呼吸,无法出声。
“石……石峰?你怎么回来了?”他的声音颤抖得如同深秋里即将凋零的落叶,飘忽不定,在风中摇摇欲坠。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深深的恐惧和颤抖。石峰的出现让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几乎要被捏爆,血液凝固,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对死亡的极度恐惧。
石峰冷哼一声,“哼,我回来送你下地狱!”此刻的石峰,心中只有熊熊燃烧的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让他化作复仇的魔神。他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的佩剑,那剑身闪烁着寒光,宛如冷月的清辉,又似死神的凝视。
王麻子慌乱地试图站起身来逃跑,可他的双腿却像被千钧巨石死死压住,根本无法挪动半分。他的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而是两根被铅水灌注的沉重柱子,无法听从他的指挥。“别……别杀我!当年我也是受人指使啊!”他声嘶力竭地哀求着,声音里充满了深入骨髓的恐惧,那声音仿佛不是人类的语言,而是受伤野兽的悲鸣。尊严早已被他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保住这条贱命。
石峰根本不为所动,眼中喷射出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能将眼前的人烧成灰烬。“受人指使?你逼得我家破人亡的时候,可曾有过半分怜悯?”他的声音如同炸雷在耳边响起,震得人心胆俱裂。话音未落,剑已如闪电般刺向对方的咽喉。
王麻子吓得瘫倒在地,大小便失禁,屎尿齐流,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饶了我吧,我可以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你,只求留我一条狗命!”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半分当年的嚣张跋扈。
石峰怒喝道:“财产?你以为这些肮脏的东西能弥补我失去的一切?能让我的亲人死而复生吗?”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咆哮,带着无尽的悲愤和痛苦。说罢,剑猛地一挥,王麻子的一条胳膊瞬间被斩断,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射而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石峰的剑不停歇,再次刺出,王麻子的另一条胳膊也被砍了下来。鲜血如注,仿佛是大地在哭泣,为这残酷的复仇而悲恸。
“啊!”王麻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在整个村庄上空回荡,犹如厉鬼的哭嚎,令人毛骨悚然。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却又被石峰的怒火压了回去。
石峰看着他在血泊中痛苦地翻滚挣扎,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这只是开始,你所遭受的痛苦不及我当年的万分之一!”他的眼神冰冷如霜,仿佛能将世间的一切温暖都冻结。
此时,周围的村民们被这惨烈的场景吸引,纷纷围了过来。他们的脸上带着惊恐、带着怜悯、带着不解。
“石峰,饶他一命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啊。”一位老者颤颤巍巍地说道,他的眼中满是怜悯和无奈,声音如同风中残烛,微弱而颤抖。
石峰怒目而视,“当年他可曾饶过我?他可曾对我有过一丝怜悯?”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震得人心头一颤。说完,剑再次扬起,王麻子的双腿也被齐齐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