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玫瑰此刻听到了我们说话,往楼上看了一眼。
“楼上香港来的朋友,麻烦你们了。”毒玫瑰派门生上前,递出了一叠钞票。
“不用了靓女,死了一个荷兰佬而已,我们没看见啦!”花枝耀笑道。
酒吧外面的护城河,扑通一声,几个门生将那死鬼丢进了水里。
河边吹着风,吹动着毒玫瑰的发丝。
“美女,交个朋友啦,和利群的,花枝耀。”花枝耀笑着伸出了手。
“久仰久仰,叫我玫瑰就好,我敬义的。”毒玫瑰点上了一根烟。
随即毒玫瑰看了看我,说道:‘这位靓仔好像很面熟,我们应该是见过。’
“没错,在豪哥的婚礼上见过一面。”我说道,阿月看了看我。
“今天失礼了,不好意思,心情不是很好,这位靓仔和美女请问是哪个字头的?”毒玫瑰问我和阿月。
“十四号孝字钟馗,这是我女朋友阿月。”我说道。
“原来你就是钟馗啊,这位就是蓝老总的千金,久仰,换个地方,我们再喝一杯吧。”毒玫瑰欣然邀约。
“好啊,换个地方,再喝一杯!”花枝耀意犹未尽地说道。
“算了,我们就不去了,大家走的路不一样,我拜关二爷,你拜五瘟神,十字路口送故交咯!”我说道,搂着阿月返回。
花枝耀见没趣,也跟着我们走了。
“喂,钟馗,人家热情邀约,就这么走了啊?”花枝耀问道。
“她刚才杀了人,这里是荷兰,别搞到司警过来,到时候给我满叔惹麻烦。”我说道。
我和花枝耀本就是港九反黑通缉犯,可别在这荷兰惹上什么事,我是陪阿月来旅游的,又不是来搞事的。
花枝耀觉得也是,这个女人他妈的脾气阴晴不定,走到哪杀到哪,确实有点麻烦。
回到了酒店
阿月质问我:“阿文,你什么时候见过那个女人,你怎么没告诉我?”
“豪哥大婚那天嘛,我碰见了青面仔,留下了号码,没带笔,当时借了她的口红。”我说道。
“哼,豪哥大婚那么多女宾客,你为何单独偏偏要问她要,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阿月白了我一眼。
“哎哟,不是啦,她当时刚巧走来嘛,我看上她?吗的这女人杀人跟杀鸡一样,哪里像是我阿月这样,温柔善良啊。”我笑着搂着阿月。
“哼,就会油嘴滑舌,走粉的女人,你玩不起,别让人给像是那鬼佬一样被一枪崩了,到时候让我给你收尸呀!”阿月掐了我一把。
“哎哟是啊我好怕怕,老婆你快点哄哄我,我今晚会尿床的。”我从背后搂着阿月,一阵耳鬓厮磨。
阿月拍了一下我的头,问我,这个毒玫瑰她来荷兰干什么?
我说,她不是说她心情不好嘛,因为今天她来我满叔这里是有事相求,想要合作欧洲面粉市场。
结果我满叔拒绝她了,所以她很不爽,我看她的那五瘟神,是白拜了呢。
“不许和粉圈的人有任何交往,哪怕她是豪哥的人也不行,明白没?”阿月说道。
“知道啦,你是我最大的大佬,我什么都听你的,OK?”我笑道,一把搂着阿月。
在荷兰逗留了几日,我和阿月即刻返程回去了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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