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回头再去做你的官军,继续作威作福的欺压良善么。。”
“这是什么混帐话。。”
被点出出身的曾铁头不有涨红了脸怒道
“我不是为大伙儿着想么,却是好心被做驴肝肺了。。在这里我们难道不也要和那些豪强大姓共处,一起协力打击那些土蛮么,有了官身岂不是日后更加名正言顺了。。”
“少他娘的狡辩。这怎么可以算到一处去。。”
“满口喷粪的东西。”
“哎吆呀呀呀。。谁在丢我”
“谁叫聊嚼舌头的,活该你挨的好。。。”
“你说甚,欺我拳脚不够硬么。。”
“谁怕谁,信不信老子卵子都比你大。。”
“打得就你个口无遮拦的。。”
霎那间,他们就在一个突然丢出来的盘子刺激之下,纷纷不甘示弱的饱以老拳或是拳脚相加的斗殴起来;随即又随着乱非的家什和器物的波及无关,迅速扩散成了一场席卷酒楼上下大多数人等,乒乒乓乓打砸摔滚成一片的全武行和大乱斗了。
如此之类的冲突随着消息的传开,竟然在不同的对方爆发了好几起;但是作为义军中层的大多数将官们,却是还保持了相对的平静,只是多少都各有心思而已。
比如正带队在街市上巡视的军主簿柴平,随后就相当淡定的处置和发落了这些,在街上相互斗殴而给义军脸上抹黑的鼻青脸肿之辈;就算是有人为此叫屈或是抱怨也不作理会,当然在他心中所想的也无非就剩下“听其言,观其行”几个字了。
而在第二大队所设立的救护营地里,因为中了土蛮的药箭正在养伤的钟翼,也不出意外迎来几名探望故旧,而开门见山的就此相询道;
“老钟啊,你在领军那儿走的最多,觉得这事能成不。。”
“要我寻思着,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啊。。”
然而钟翼看起来却不像是乐见其成的样子道。
“你们还是稳一稳的比较好,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过于出头和搅合。。”
“这只是地方劝进的个都护之名而已,而朝廷也早已经与我辈相去甚远了。。
“不要总是念念不忘过往的旧事,官军的身份要是还能过得去,我们又何须各自沦落到那般地步么。。”
“如今的前程将来还要继续指望那位呢。。他想怎样咱们就怎样追随好了。。千万莫要做了他人的枪使啊。。”
“都尉,咋们这可怎么办啊。。”
而在城南后营驻地里检查器械的苏无名身边,亦有人迫不及待开口道。
“管头他要是做了啥老子的都护,那咱义军还是义军么,将头那儿又当作如何。。”
“这事什么时候又轮到你们来瞎操心了。。”
苏无名却是毫不犹豫的打断道。
“将头那儿且不说,自管头带领我们以来又可曾走错过路么。。”
“既然是未曾有过你又何须七绕八弯的担心个鸟。。”
当然他说这话的时候心中也不是那么的完全踏实,而下定了决心要面见那位好好的劝谏一番才是呢。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老吴。。”
而在城外负责打扫清理战场兼对那两座大京观,消毒封闭善后的左营都尉吴星辰那里,就有人更加干脆直接的多了。
“军中上下现在都是管头的人,底下的大多士卒也是习惯听从他的号令。。要是一夜之间大伙都变成官军那就可笑了;”
“俺可是全家都惨死在官府手里,恕我断然不能与之两立的”
“或许我们的早做准备了。。不然到时候怕是措手不及的。。”
另一个人帮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