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对于朝堂而言,可是至关重要!
没有人,能够彻底摆脱名利!
“何人敢欺负老子的徒弟!”
一声大吼传来,老太傅杨祜不修边幅,手中拿着破碗,走进了大殿之内。
“徒儿,他们谁欺负你,一一指出来,师父为你出气!”
“师父,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有些人咱们可惹不起。”
“放屁!除了萧延之外,全都是狗!就算萧延,还是老子的徒儿,你们两没有父子关系,那就是师兄弟!”
咳咳!
太子面色不善,他爹跟他弟是师兄弟,那他管萧峻叫什么?
师叔?
师徒二人一唱一和,主打一个阴阳怪气,令太子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闭嘴。
“陛下到!”
皇帝姗姗来迟,与其看着众人吵作一团,还不如等风声过后,再来主持公道。
“岐儿,老六,你们因何事争吵?闹得这般阵仗?”
“吏部尚书和南城兵马司指挥使,都闲着没事干,来朕的崇德殿告状?”
皇帝话里有话,如此内涵二人,好在韩遂良和孔駲脸皮够厚。
“父皇,此事六弟做的有待商榷!”
太子添油加醋,将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父皇,您看看孔駲的手指,现在还肿着!”
“南城兵马司的士兵,有不少都被山风吹得染了风寒!”
“六弟此举,不是寒了戍卫士兵的心么?”
皇帝皱眉不语,韩遂良竖起大拇指,孔駲倒是想这么做,奈何食指和中指太疼,完全无法屈伸。
“陛下,臣的这些弟兄,戍卫邺城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六殿下就拿几个馒头糊弄我等,太令人寒心了!”
“臣若是不讨个公道,以后怎么带南城兵马司?”
孔駲使劲挤出几滴眼泪,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
“老六,你有什么说的?”
“父皇,我还用说么?理都被他们说了,儿臣就差被当做十恶不赦之人。”
萧峻明显带着情绪,就差明说太子不分青红皂白地诬陷。
虽说裁决者需要公正,但大部分人却难免有先入为主的概念。
即便是同样的一件事,先做陈述的一方,总是会有优势。
“无妨,有什么话,跟朕说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