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县太爷正在和夫人的堂妹在卧室里卿卿我我。
屋内烛光摇曳,映得两人的身影暧昧不清。县太爷搂着夫人堂妹的腰,轻声细语地说着甜言蜜语,而夫人堂妹则娇笑着靠在县太爷的怀里,脸上满是得意与满足。
济公悄悄来到窗外,开始装神弄鬼地用夫人的语气说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怎么没有早点看透你们啊!你们竟然把我害死了,还嫁祸孙大夫。”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控诉。
县太爷和夫人堂妹听到这话,瞬间吓得浑身颤抖。县太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牙齿都开始打颤。
夫人堂妹则尖叫一声,试图挣脱县太爷的怀抱,却因为过度惊恐而双腿发软,直接瘫倒在地。
他们惊恐地瞪大双眼,四处张望着,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县太爷声音颤抖地说道:“夫人,饶命啊!这……这都是误会,不是我们干的。”
夫人堂妹也跟着哭喊求饶:“姐姐,我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你就看在我们姐妹情深的份上饶了我吧!”
济公继续用阴森的语气说道:“哼,我和你姐妹情深,你就害我性命,还与我丈夫偷偷私会。”
此时,屋内的气氛愈发恐怖。一阵阴风吹过,吹灭了几支蜡烛,房间瞬间变得昏暗阴沉。县太爷和夫人堂妹紧紧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不停地磕头认错。
县太爷哭喊道:“夫人,求你放过我们,我……我会为你超度,多烧纸钱,让你在下面过上好日子。”
夫人堂妹也哭着说道:“姐姐,我以后会多做善事,为你积德,求你别来索命。”
济公见他们如此惊恐,心中暗笑,但仍保持着阴森的语气说道:“你们就放心吧!我是不会找你们索命的,我要天天的缠着你们,时时刻刻都在你们身边,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么的肮脏。”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那耀眼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房间,映出县太爷和夫人堂妹那惊恐扭曲的面容。他们的五官因极度的恐惧而变得狰狞,眼睛瞪得极大,瞳孔里满是绝望和无助。
雷声轰鸣,仿佛是上天的愤怒,每一声都震耳欲聋,好似要将这世间的罪恶统统碾碎。县太爷和夫人堂妹听到这话,又东张西望地看了看天空,身体颤抖得如同筛糠。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骤然降低,一股冰冷的气息弥漫开来。县太爷和夫人堂妹紧紧相拥,牙齿不停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
窗外的树枝在狂风中摇曳,不时地抽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府的鞭笞。
县太爷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夫人,只要您饶过我们,您要什么我都答应,哪怕是散尽家财,我也在所不惜。”
夫人堂妹也跟着哀求:“姐姐,求您了,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济公沉默片刻,随后缓缓说道:“活路?你们亲手断了我的活路,又何必奢求自己的活路。这便是你们的报应。”
此时,黑暗中传来一阵诡异的风声,夹杂着隐隐约约的哭声和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县太爷和夫人堂妹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恐惧,双双昏厥过去。
到了第二天,县太爷和夫人堂妹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在冰冷的地上躺了一夜。
他们的身体酸痛无比,眼神中满是疲惫和恐惧。
县太爷挣扎着坐起身子,环顾四周,回想起昨晚的恐怖经历,仍心有余悸。
夫人堂妹则面色苍白,头发凌乱,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县太爷颤抖着声音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昨夜那情景,真是吓死我了。”
夫人堂妹带着哭腔回应道:“姐姐定是怨恨极深,才会如此折磨我们。”
两人稍作休整,便决定立马去请高人来府中开坛做法,试图把夫人的鬼魂驱赶走。他们派出众多家丁,四处打听,终于寻得一位据说神通广大的道士。
这道士身着一袭黑色道袍,头戴道冠,手持桃木剑,面容严肃。县太爷和夫人堂妹如见救星般,赶忙将道士迎进府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告知。
道士在府中四处查看,时而皱眉,时而摇头。最后,他站在庭院中央,神色凝重地说道:“此鬼怨气极重,非寻常之法可驱。但你们放心,本道自有办法。”
说罢,道士命人准备香案、符咒、法器等物,准备开坛做法。庭院中,香烛高烧,烟雾缭绕。道士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桃木剑挥舞得呼呼作响。
县太爷和夫人堂妹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心中默默祈祷着这法事能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