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誉被噎住,理亏地没吭声,他确实没将这事太放在心上。
一是柳家小少爷禁足,二哥想报复也没处去。
二则是他确实低估了二哥惹祸的能力。
幸好他的疑心作祟,暗中盯着兄妹的动静,还能为他们善后。
乔誉此时还不清楚乔良会同人命官司惹上关系,但他也能看出来今日有人故意让二哥出门。
引他出去,又施以迷药,盘算之事绝不简单。
“是你让谢昭凌跟着他的?”
乔姝月犹豫了下,摇头,“他自己决定的。”
瞧她这副难受的样子,乔誉心里也不好受,“谢昭凌呢?”
一提心上人,小姑娘眼圈顿时红了,将吴大夫的话一说,乔誉也沉默了。
没想到竟这般严重。
等乔姝月魂不守舍地回到木兰院时,吴大夫已经擦着汗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赶忙上前,“他醒了吗?”
“还没,晚上可能会发烧,找人盯着点吧。”
“我亲自盯着!”
“你?”吴大夫上下打量,冷哼道,“行啊,明早我再来给你看病,你俩轮着病,我干脆留在你乔家当差得了。”
小老头一挥袖子往外走,快走出门时,冲她吼道:“找人给我收拾客房去啊!真让我来回奔波?!”
刘妈妈赶忙差人收拾院子,赔着笑脸,亲自送人出去。
乔姝月抹了一把眼泪,闷不做声,推门进去。
李护卫挠了挠头,也要跟进去,却被紫棉拉住。
紫棉:“辛苦你今晚去耳房凑合一宿了。”
李护卫愣了下,憨憨点头。
“呜呜。”
“呜呜呜。”
“……”
好吵啊。
别哭。
熟悉的疼痛,令人即刻从梦境里脱离。
那如炼狱一般的噩梦,他再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