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铁趁热,“要不读书,要不做工,要不结婚。”
“哪一样最容易?”
我毫不思索回答:“读书。”
她又问:“什么最难?”
“维持婚姻。”
小琪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你若读书或工作,我包食宿,不必担心。”
她勉强笑,“看样子我非振作不可。”
我问她:“你不作哥赋打扮了?”
“早就过气了,不流行啦。”
“啊,现在又时兴什么?”我讶异。
“像你这样,努力不暇,做只工蜂,嗡嗡嗡。”
她一个下午就在互联网找到三份工作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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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琪借我的衣服换上,一般的白衬衫条子深色西装她被她穿得玲珑剔透。
我问:“你自觉长得美吗?”
小琪苦笑:“才不,嘴太厚,脸过削,鼻子太高,有点似西域人。”
“可是,异性常常为你目瞪口呆。”
“小亮,你才长得浑厚,淳朴可爱。”
我笑:“住在我处,自然要讨好我。”
她说:“我出去一下,见过工,再到社区学校报名。”
忽然上进,叫人刮目相看。
我轻轻说:“去租辆车子,出入方便。”
她点点头,“明白。”
“你应征做什么样的工作?”
她说:“一份是珠宝设计学徒,一份是制衣厂助理,还有售货员。”
她抹上口红,整张脸忽然又亮起来。
我笑,“你应叫小瑜,那我们就是一对瑜亮了。”
“那不好,有说既生瑜,何生亮。”
她出门去,我看看枕头底,信封已被她取去。
母亲的电话来了:“小琪可有找你?”
“她在我处。”
“你会得应付她否?”
我答:“她毋需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