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毁坏了,可他们的家却保住了。
一桌桌喜宴从空中楼阁,摆到了城外千里。
难得一见的天阶至强,忘记了身份,他们也需一醉,都说喜酒不醉人,可倒地最快的就是他们。
观望着盛世婚礼,严婉冰的清冷,慕清清的神秘,玉兰儿的温柔,凝烟的高贵,王妍琦的高傲,五女气质各异,但各个惊艳倾城。
只是……
新郎却是不见了……
妙依亭顶端闺阁,粉红装饰,暖人心脾。
“你所来为何?”南宫依依轻声呢喃。
青衣男子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望着她,直到她含情转身之时,叶凌才上前挽住其腰肢,柔声道:“今日我要娶你。”
说完也不待回应,叶凌搂住她闪身离去。
飘云山后山小谷,已默默离去的牟雅菲正抱着松鼠小红在当初发现敌天的潭边发呆。
突然耳中传来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虽然你还小,但也得先娶进门,不过事先说好,得等养大了才能圆房。”
牟雅菲俏脸通红,不由分说也被叶凌带走。
当出现在空中广场时,叶凌挥手从自己老娘和师父手中取来两件大红喜服,等到两女含羞穿戴整齐后,端起灵气四溢的酒杯,大声笑道:“今日,老子成亲了……”
……
眨眼十年已过,那根撑天神柱杂草丛生,只是其内却拥有了不少的灵气。
“大哥,不知道若是千百年后,重新聚灵走出,你还是你吗?”
“相公,我们回家吧,不知道这几年小武那几个孩子有没又惹出事来?”严婉冰作为大娘很有责任感,对于家里那七个小混世魔王,担忧不已。
“有娘亲和师父在,翻不了天的。”叶凌微笑说道,他带着老婆可以离家五年了,但对于孩子的教育还是时常隔空检查,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家里不仅有娘亲和师父,还有敌天和老驴啊。
飘云山颠,已经开始蓄胡子的敌天和老驴气得跳脚,破口大骂:“叶武你个小王八蛋,居然把我们珍藏的天玉琼浆喝得干干净净啊,就是那块冒死才撕下来得天龙肉也给我烧烤了,你有种怎么自己不去找啊。”
“娘啊,这祸害怎么不下山啊,愁死驴了。”老驴那破驴嗓子都快被毒哑了,那百试百灵的歌唱刑罚,在叶武手里是一点用也起,还白白搭上了原来那副好嗓子,呃,好吧,曾经也是破驴嗓子,只是现在得称是破破驴嗓子,找神医去看了,起码得一年才能恢复。
“龟哥,我们还能在山上住吗?”老驴很伤心,上次因为婚礼上叶凌改用老子称呼,他曾与其干了一架,可最后还是被搞定,并且被一句“我有儿子就是老子”给叶凌差点噎死,现在那混蛋的儿子更凶残,这风景如画的飘云山不能住了。
敌天满脸苦相,默默回到茅屋,收好行李,含着泪仰天长叹:“小爷我一生英明,没想到最后栽在了我亲手教出来的徒弟身上,天妒英才啊。”
“走,龟哥,咱下山。”
人道天八荒地最大的两个祸害远走他乡,从此音信不知,江湖上只留下属于他们的传说……
在他们走后不久,叶凌带着老婆也回到了飘云山,拜见了娘亲和师父,随后就得到了无数的抱怨和小报告,当然都是关于大儿子叶武的。
叶凌听完是哭笑不得,不得不散出灵魂,搜寻这个小魔王儿子,只见在后山一条小山路上,叶武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提着都快生锈的破残刀,悠哉悠哉的走着,只是那眼睛怎么老是开着神通呢。
叶凌疑惑探察过去,靠,这儿子是在运用天剑眼偷窥那些女弟子洗澡呢。
“啊,有色狼。”突然一声清脆的尖叫声在后山回荡,那些洗澡的师姐师妹们全都披上轻纱杀了过来。
当看到叶武时,又无奈在最大的一位清冷女子带领下止步,躬身施礼:“大师兄。”
“嗯嗯,你们继续,师兄路过此地,嗯,是路过,告辞……”
一溜烟在山间小道失去了身影,只剩下一群无奈的所谓师妹!
“你看到了,再不管还怎么行,要不我们招收点男弟子,压压这混小子的气焰?”师父叶婉红气得满脸通红说道。
叶凌咧嘴大笑,对着身旁几女道:“云剑宗就只有一个大师兄,那就是我的儿子——叶武。”
“大师兄早……”
“大师兄好……”
一个满是女子的宗派,却有一个大师兄,一个全是练剑的宗门,大师兄却痴迷于一把残刀,新任恶霸流氓大师兄的故事又在飘云山这座三面环水,被吞吐的云雾缭绕的山峰重新上演,只是这一次,到底是宗派,还是叶凌儿媳妇的储备花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