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时墨云公子也给了我一个吊坠,我也一直戴在身上。”
凌青寒干笑两声,原主给他可是正儿八经的信物,而墨云呢,给原主的不过是一个召唤石罢了。
一个世间仅有,关乎自己的生命,一个随意相送,只是为了自己方便。
这个墨云还真好意思说。
“可见我对青寒的感情有多深。”墨云捂着伤口,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的说话扯到了伤口,墨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这几声让他看上去更加的无助孤单。
凌青寒赶忙上前,“墨云公子小心啊,上没上过药?”
趁着墨云牵扯伤口疼的弯腰,凌青寒想要趁机把吊坠扯下来,可手还没有碰到吊坠,却被墨云一下握住。
他抬起头,哪里还有刚才吃痛的样子,嘴角还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
“你帮我上药。”
墨云温热的大手紧握着凌青寒的手腕,费了很大力气才挣脱开墨云的桎梏。
真是可惜,信物近在眼前,还是没有得手。
上药可以,凌青寒不气馁,转眼间又有新的主意,“没问题,只是墨云公子,这个挂坠太碍事,不如先把它摘下来?”
墨云微微一笑,“不必。”
说罢,还不等凌青寒反应过来,他一扯领口,凌青寒也没看清楚具体经过,就觉得眼前一花,露出了墨云白皙又紧致的胸膛。
是和江时舒完全不同的感觉,是属于成年男人充满力量的胸膛,但是现在,在左胸的位置有一处深可见骨的伤口,离着心脏只有几寸的距离,可是想见当时的惊险。
凌青寒摇了摇头,若是当时能再准一点就好了,她也不至于还要和墨云周旋。
“你摇什么头?”墨云的胸口处晕染了大片的血迹,有些已经干渴,有些则是新鲜刚刚流下来的,而墨云的脸色也更加的苍白。
“只是心疼墨云公子……”凌青寒用低头拿药来掩盖住自己脸上的惋惜。
上好了药,墨云让凌青寒带自己去矿井,那里还有一小部分他的亲信,这次出来,墨云为了不留下太过的把柄,并没有带幽冥门的人,所以他现在是孤立无援,只有找到亲信,才有可能突出包围。
更何况他不能让他辛苦积攒的黑石就这么落入掌门等人的手中,为他人做了嫁衣。
凌青寒本心是不想带他,毕竟江时舒在,若是等他恢复记忆,知道自己和幽冥门有联系,说也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