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川拉住她小机车的把手,“对不起,伊利莎白。”
“不要紧。”
她发动引擎,小车子卟卟的循私家路离去。
真是个大方的好女孩子,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得了去。
“啧啧。”
振川心中一喜。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那是柏如瑛,他的克星。
振川没有回过头去。
“爵士乐队,噫,金色式士风,热情的鼓,奏出我不能停止爱你那样的曲子,一边喝玫瑰香槟,看今夜星光灿烂,为什么慡约?”
振川转过头来,看到如瑛双眼中充满喜悦。
他答:“我不知道,我若知道,早跳上机车,天涯海角跟了去。”说的真是肺腑之言。
“男人都是这个样子。”
振川问:“你来干什么?”
“聊天呀。”
“你知我一定有空?”
“你没空,老区也有。”
这个调皮鬼,还在施展她那滑不溜手的泥鳅功。
“进屋里来吧。”
老区闻声迎出来,看到如瑛,即时挤眉弄眼,振川想,原来是你搞鬼,把她引来,弄得不好,两女相见,说不定厮打起来。哗,振川飘飘然,这是做男人的最高境界,有女争风。
如瑛看他一眼,“不会的。”
振川的秘密被窥,耳朵发烧。
他说:“如瑛,你这门功夫不去,谁敢娶你?”
如瑛不理他,“人家吴小姐不是那么浅薄的人。”
若非有威胁,如瑛此刻一定尚与王约瑟埋头苦苦公干,她才不会跑来闲聊。
“公司上了轨道吧?”
“嘿,趁柏如珏在床上不能作恶,我们不知办妥多少正经大事。”
振川感觉有点寒飕飕。
如瑛的意思是,她趁柏如珏大病,把他生意抢过来。
无论如何,乘人之危是有点歹毒的。
如瑛说:“商场如战场,振川,相信你也明白。”
老区在这时候端出龙虾汤来。
振川说:“好香”,又问,“加了鲜芦笋是不是,这绿色好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