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翌日,年淳雅嘤咛一声,悠悠转醒时,冬日的暖阳已经透过窗子照在了内室,射出了一道道的光影。
&esp;&esp;在外守了不少时辰的金风听见动静,没有第一时间进去,而是扬声请示:“侧福晋,可要奴婢进去伺候?”
&esp;&esp;年淳雅意识回拢,刚要出声,却发觉嗓子沙哑不已,连发出声音都困难。
&esp;&esp;脑子里不由得回想起昨夜的旖旎。
&esp;&esp;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平日在床榻上都是按照最原始的方式,最多也只是从后面的人,怎么一夕之间变化这般大,竟玩起了花样,将她折磨的苦不堪言。
&esp;&esp;还有那亵裤,若是往常四爷在,她绝对不会沐浴后就只着亵裤,怎么也得穿寝衣。
&esp;&esp;谁能想到就这么巧,刚好被四爷撞见,便宜了他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作恶。
&esp;&esp;年淳雅越是回想,脸上就越是火辣辣的,一时入神,忘了应金风的话,也就没发现金风不放心的走到了床边。
&esp;&esp;隔着帐子,金风柔声道:“侧福晋?”
&esp;&esp;年淳雅一惊,忙抽回思绪,用搁在锦被外变得略有凉意的手贴在脸上,轻轻嗯了一声。
&esp;&esp;金风这才掀开帐子,伺候年淳雅起身。
&esp;&esp;谁知金风刚把锦被掀开了个角,年淳雅就觉得胸口猛地一凉。
&esp;&esp;她这才发现,锦被下的她不着寸缕,身上还有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
&esp;&esp;一抹红悄然爬上耳朵,年淳雅掩耳盗铃的怨怪道:“昨晚怎么不给我穿寝衣?”
&esp;&esp;以前和四爷打架后,清醒着倒也罢了,但凡是受不住晕了过去,醒来身上总是会穿着寝衣。
&esp;&esp;今天脑子一迷糊,身上什么也没穿,竟然没第一时间感觉到。
&esp;&esp;金风低头笑:“昨晚主子爷并未让奴婢伺候侧福晋净身。”
&esp;&esp;年淳雅:……
&esp;&esp;年淳雅这厢睡到了快正午才起身,而那被乌拉那拉氏发配到洗衣房的三名舞姬,正看着眼前堆成了山的脏衣物,欲哭无泪。
&esp;&esp;她们是从小被培养的舞姬,除了跳舞以外,什么时候做过这些粗活啊。
&esp;&esp;这怎么跟她们来雍王府时想的完全不一样?
&esp;&esp;自从早上被带来洗衣房,一个上午过去了,没一个人搭理她们,就算有人过来,也绕着她们走,就像她们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esp;&esp;三人中长的最好看的那个舞姬叫梅染,因为长的好看,野心自然也最大,自是不甘心从此就被这洗衣房给埋藏了。
&esp;&esp;于是她低头想了想,看着手腕上这只还算值钱的镯子,在洗衣房寻了个年纪不大的姑娘,把她拉到角落里,不着痕迹的把镯子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esp;&esp;翠杏怒瞪了梅染一眼,张口就要骂,可梅染太会来事儿,她扯了扯袖口把镯子给挡住,没好气道:“说吧,想问什么?”
&esp;&esp;梅染低眉顺眼,态度极为低下:“这位姐姐,奴婢们是十四福晋送给福晋的舞姬,怎么会被送来了洗衣房?这……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esp;&esp;ahref="https:zuozheosihtl"title="青丝叹"tart="_bnk"青丝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