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晚上,里面的气氛明显比白天热闹很多。
刺耳的乐器声相互交织,七八种颜色的彩灯在头顶旋转,混浊的烟味被浓重的酒气裹挟,让本就污浊的空气增添了几分泥泞。
路迦宁径直走向吧台。
坐在吧台的人不多,零零散散几个人,路迦宁左右看了看。
随后她娴熟地敲了敲吧台:“gamay。”
“好。”调酒师应下。
路迦宁刚想把手机拿出来,旁边一位醉酒的壮汉凑过来:“美女一个人啊。”
路迦宁侧头看着他,唇角微扬:“不是,在等人。”
那位壮汉满脸通红,浑身上下是掩盖不住的酒气:“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嗯,”路迦宁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来……来醉梦……不喝Eleanor,就……就是外行人。”壮汉醉醉醺醺的。
路迦宁再次敲了下桌面,待到调酒师走近,她才问了句:“Eleanor是什么?你们的招牌?”
“是的。”调酒师肯定地说。
“红酒?”路迦宁问。
“是的。”调酒师快速回答。
“酒劲如何?味道咋样?”路迦宁问。
“Eleanor是纯正葡萄酒,口味甘甜,前中后调区分明显,口感略酸,”调酒师认真解释,“它是我们酒吧最常点的一种酒。”
路迦宁自言自语道:“Eleanor,暗夜玫瑰。你们酒吧挺会起名啊。”
调酒师问:“要来一杯吗?”
路迦宁:“嗯,一杯Eleanor,一杯Gamay。”
调酒师:“好。”
中央舞池,热闹非凡,幽暗的灯光照应出各式各样的身材。
路迦宁托着腮,静静地欣赏着独属于这一刻的喧闹。
江逾白从门口处走过来,看到之前和路迦宁搭话的醉汉不知何时睡死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他很熟练地将醉汉架起来挪到稍远一点的位置上。
江逾白坐到路迦宁旁边,用仅能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