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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第1页)

1421转引自[美]伯克富:《基督教教义史》,赵中辉译,宗教文化出版社,2000年,第7页。

1422《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春秋尊王发微》:以后来说《春秋》者深文锻炼之学,大抵用此书为根柢,故特录存之,以著履霜之渐,而具论其得失如右。

1423《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二十八《春秋通义》:不著撰人名氏。考《宋史·艺文志》,蹇遵品、王晰、家安国、邱葵皆有《春秋通义》,其书均佚不传。蹇氏、王氏书各十二卷,家氏书二十四卷,邱氏书二卷。此本仅存一卷,凡四十八条。编端冠以《小序》,称孔子之修《春秋》也,因其旧文,乘以新意,正例笔之,常事削之。其有缪戾乖剌,然后从而正之,别汇之曰特笔。而《小序》之后亦以“特笔”二字为标题。盖此卷为《通义》中之一种,但不知四家中为谁氏之书耳。

1424[宋]《春秋通义》:杀之乎?当曰:郑伯杀其弟。段奔乎?当曰:郑公子段自鄢出奔共。此书郑伯,书克,不书弟,段之恶著,郑伯之恶著。

1425《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二十七《春秋分纪》:宋自孙复以后,人人以臆见说《春秋》。恶旧说之害己也,则举三传义例而废之。又恶《左氏》所载证据分明、不能纵横颠倒,惟所欲言也,则并举《左传》事迹而废之。譬诸治狱,务毁案牍之文,灭佐证之口,则是非曲直乃可惟所断而莫之争也。

1426《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二十八《春秋经筌》:夫三《传》去古未远,学有所受。其间经师衍说,渐失本意者,固亦有之。然必一举而刊除,则《春秋》所书之人,无以核其事;所书之事,无以核其人。即以开卷一两事论之。元年春王正月,不书即位,其失在夫妇嫡庶之间。苟无《传》文,虽有穷理格物之儒,殚毕生之力,据《经》文而沈思之,不能知声子、仲子事也。郑伯克段于鄢,不言段为何人,其失在母子兄弟之际。苟无《传》文,虽有穷理格物之儒,殚毕生之力,据《经》文而沈思之,亦不能知为武姜子、庄公弟也。然则舍《传》言《经》,谈何容易!

1427[宋]刘敞《春秋传》卷首《春秋传原序》:石林叶氏谓庆历间欧阳文忠公以文章擅天下,世莫敢抗衡,刘原父虽出其后,以通经传学自许,文忠亦以是推之,作《五代史》、《新唐书》,凡例多问《春秋》于原父。

1428《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二十七《春秋传》:盖北宋以来,出新意解《春秋》者,自孙复与敞始。复沿啖、赵之馀波,几于尽废三《传》。敞则不尽从《传》,亦不尽废《传》,故所训释为远胜于复焉。

1429《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二十七《春秋传》:其经文杂用三传,不主一家。每以经传连书,不复区画,颇病混淆。又好减损三传字句,往往改窜失真。如《左传》“惜也,越竟乃免”句,后人本疑非孔子之言,敞改为“讨贼则免”,而仍以“孔子曰”冠之,殊为踳驳。考黄伯思《东观馀论》,称考正《书·武成》实始于敞,则宋代改经之例,敞导其先,宜其视改传为固然矣。然论其大致,则得经意者为多。

1430[宋]刘敞《春秋权衡》卷十四:《榖梁》曰:克,能也。何能尔?能杀也。非也。未有一字转相训诂而可并两义者也。诬人已甚矣。

1431[宋]刘敞《春秋权衡》卷一:《传》例又曰:得儁曰克。若太叔奔共,是不得儁也,何以书克邪?

1432《左传·庄公十一年》:十一年夏,宋为乘丘之役故侵我。公御之,宋师未陈而薄之,败诸鄑。

1433[宋]刘敞《春秋权衡》卷一:左氏曰:段出奔共。不言出奔,难之也。非也。若段得生奔他国,则郑伯有伐弟之恶,无杀弟之恶,《春秋》但当云郑伯伐段于鄢。即解云段不弟,故不言弟。称郑伯,讥失敎也。不言出奔,难之也。乃可尔,何有改伐为克哉?《传》例又曰:得儁曰克。若太叔奔共,是不得儁也,何以书克邪?此年十月《传》曰:共叔之乱,公孙滑奔卫。公孙滑为是段子,父子宜相从。今以《传》数见段子,不见段身也。盖段见杀,之后其子出奔。左氏所据注记误云段身出奔尔。

1434[宋]刘敞《春秋权衡》卷一:又云如二君,故曰克。《春秋》二君相伐多矣,皆曰伐,不曰克,不知何据而以为二君言克邪?《传》曰:不言出奔,难之也。此语无乃非左氏之例而自疚病乎?

1435[清]沈彤《春秋左传小疏》释“郑伯克段于鄢”:段固强大儁杰而以出奔,其未见获,故《传》以“如二君”解之,杜谓即得儁例,误。释“如二君,故曰克”:非得儁而曰克,故《传》别解之,赵子常以此为《春秋》特笔是也。

1436[清]庄存与《春秋正辞》卷八·逐世子母弟·郑伯克段于鄢:段卒死,何以不曰杀之于鄢?不死于鄢。不死于鄢则曷曰杀之于鄢?以伤而死也。

1437[宋]刘敞《春秋权衡》卷一: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非也。庄公既自悔其与母誓矣,考叔已闻其心若此矣,考叔当明言于君曰:君之誓母,不孝也,鬼神所恶也。虽有丑誓,鬼神弗听也。君不如迎母反之,此所谓迁善徙义,君子之道,鬼神所福也。彼庄公闻若言,必欣然不辞。何者?彼悔誓其母,又耻自发之,左右莫能导其君者,故至于此。使考叔能为此言,庄公何遽不从?而暗昧致说,苛公不怪其舎肉,事未可知也。又阙地作隧,自云黄泉。上之不足诳鬼,下之不足诬人,内之不足欺心,而徒教其君耻过作非,此孟子所谓又从而为之辞者也,何谓纯孝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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