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自家孩子,他俩做起来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毕竟身为造主的权力是无限的,就连粉色肥婆那只猪咪,舰长敬归敬恋归恋,骗起来也是不带一点犹豫的。
“您能不能。。。”
芙卡洛斯还是扭捏着开口了,这是她的职责,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必须要开口。
知道没用也得做且是悖着对首舰长这等的,有这种觉悟,便不愧于是曾一肩承负根本不是自己能力和道义以内之责任的神明。
以往亲眼见过很多人嘴上是说的美气,一到时间,立马表现猪狗不如,别说狺狺狂吠了,能黄白之物齐流都算他们素质不错。。。前进一步的勇气与克服住自我退下去的速度都得足够达标。
何况那荒弃废烂之地更是见过不少,时间的那么个小小浪头,受过检验能抗住的暂时只有祂一个——如前述,任何大G在他们这里屁都不是,吹嘘着史书上传下去,那是建立在文明还能平滑交接的基础上,后者一完蛋前者自灰飞烟灭。
“不能,不然我不就白跑一趟?”
这话回的可是相当无情,舰长等她反应过来脸色变了才再接上一句:
“哼哼,你们几个算是我早就扒拉到碗里的,自然不算收获。”
有点水平的话哄起人来效果很好,毕竟漂亮话也就祂这种的才完全无感。
神芙俏脸还没白下来就又红晕染散开,垂眸不敢与他对视,或者说她在鼎力支持自家孩子的主动——芙芙也稍慢半拍地反应了过来,她嗫嚅着接话道:
“您自己看着办就好,我们无权干涉。。。我也排练好了。”
轻飘飘的,似乎一不留神声音的主人就要如断线风筝般消失在缕缕微风中,接着直面狂乱的平流层,被撕烂成一缕缕的破片。。。柔弱而偏偏存在。
芙芙这个样子,是有些封闭自我了,但舰长确实希望大家都是在和和满满地保护好自己后再接手外物,不听话的都是坏孩子。
没有责任是应该被扛起来的,这就是为何要传颂史诗、高唱英雄之名,生命向前踏足不属于自己之区域的每一步都是绝佳的音符奏响,观赏性好到他们几位都睁目待看。
“辛苦你了。”
舰长揉了揉她的脑袋,像撸猫一样把她哄得眯眼翘首,加一条尾巴完全就是吃饱了在怀里撒娇的殿下哈基米嘛。
不过,他这句告慰并非只是在对她说,也相当于告别了对过去所有关于此类牺牲的赞歌的潜意识认可,从此再无偏爱,只剩下效率的追究——没等到在粉猪咪那里有次一说是怕伤了她的心,毕竟在她面前想躲过去是不可能的,舰长也不会拒绝她。
在她们当中排出个一二三并没什么,就像茴^4的那人从口袋里排出大钱一样,先后次序许重要,许不重要,许比钱多少重要,又许比钱够不够重要——舰长总算是在这方面的心境上破冰重涌了。
“您还是笑着好看。”
神芙果然跟着他的变化胆子大了起来,或者说流转的情绪于她感知起来很清晰,她才敢突然神经质地插话,且毫无惧意与保留地绽放“神性”的光辉——也很好看。
不过其实博士舰长他俩都不喜欢笑,至少他俩认为自己笑起来有些傻,且上下颌皆有些特殊,所以以往都是能不笑就不笑,笑了也要自制着,顺便可练练约束情绪。
“咳。。。”
舰长瞥了她一眼,嘿,小家伙,胆子真不小,这可不是她当时无路可走只能玩赌命的时候,现在敢这么抓机会,真是不怕发生点什么计划之外的情况?
他知道她心里已没有什么负面,也清楚对方就是故意的,无非带了点照顾孩子的想法,所以他挑手勾起她的小脑袋,带点调试意味地轻轻点了点额头。
“就像一场醒不来的梦,是吗?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