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我错了。
“啊……”我再也不敢了。
最后白韶华终于得偿所愿的累倒了即墨连城,不过白韶华也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在新帝的登基大典上,身为摄政王的即墨连城错过了祷告礼,官服也皱皱巴巴,一夜操劳的样子迟到出场。
而身为皇太女的白韶华,因身体原因,只能出席登基大典过后的宴会。
“太女殿下,翩儿特意吩咐厨房里做了一些补气色的膳食。”
“太女殿下,若儿也去药铺买了药膏,要不要给你送进去?”
白韶华趴在榻上咬着被角,即墨连城怎么不直接要了她的命,她哪里还有脸出去见人,现在全天下知不知道白韶华也毫不关心,因为她此刻连关心自己都觉得不够。
“你们不要进来,不要理我。”
尤其是翩儿若儿,仅次于即墨连城,不想面对。
“可是……”这些都是摄政王走时吩咐的事,再加上翩儿若儿本身就很担心白韶华。
从早起到现在都经过三四个时辰了,白韶华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她们怎么可能放心的下不去理会。
摄政王说,他会在晚宴之前赶回太女府带走太女殿下,翩儿若儿只期盼着摄政王早些结束。
“我说不准就不准。”
翩儿若儿立即噤声,不敢再惹怒白韶华,默默的站在门外,随时等候白韶华的召唤。
白韶华把枕头当做是即墨连城,狠狠地抽打与咒骂:“即墨连城你狠,我不过是不小心说错了一句话,你至于这么对我吗?”明知道今天是登基大典,她心里再不想去,面子上总要过得去吧,这下好了,本来就臭名远扬的皇太女,再无翻身从良的可能了。
“只是说错了一句话?”
“我不是说过,我现在谁都不想……”额,即墨连城?他怎么会在?他不是去了登基大典吗?
一连串的问题从脑袋里徘徊,白韶华傻傻盯着即墨连城。
即墨连城端着从翩儿若儿手中接过的热粥和药膏:“先把热粥喝了,我在给你抹药,我可是丢下一众人跑来。”
他就知道白韶华会闹脾气,所以在登基大典仪式上一直心不在焉,放心不下,最后在白浩瀚回殿换龙袍的空隙,他从皇宫里离开直奔太女府。
只要白韶华还是南朝的皇太女一天,白韶华就不能耍小孩子脾气。
不过谁要是敢提出意见来弹劾白韶华,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说句真心话,别说缺席登基大典,白韶华就是有意破坏了登基大典,那白浩瀚就别想安稳的坐在龙椅上。
白韶华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假装看不到听不到。
“哎。”即墨连城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想让她乖乖听话,他只能下一记猛药了。
即墨连城坐下,把药膏先搁置在一旁,端起热粥吹了吹:“众人都以为你是不想承认白浩瀚的新帝身份才未露面,若是你不补充点体力,以现在的模样去了晚宴,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出来你昨晚干了什么。”
见被褥动了动,即墨连城继续说道:“没关系,比起与新帝结下梁子,日后不好过,不如干脆告诉众人,是我缠了你一宿,不是你的错。”
白韶华听完,二话不说从被褥里钻了出来,不要,她宁愿跟白浩瀚加深成见也不要别人知道真相:“我要喝粥。”然后打扮的比哪天去见半江月还要用心,告诉众人她很好。
即墨连城端起粥,把一勺递到白韶华嘴边。
“我要自己吃,自己抹,你去前院等我。”
她才不要让即墨连城看到她狼狈的模样,那比直接要了她命还要难。
“随你。”即墨连城揉了揉白韶华的脑袋,起身离开:“我唤翩儿若儿进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