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云娥多聪明的人儿。
用完膳,示意夏少游好好陪陪云素素。
他走进云素素的房间,提早取出替云素素准备的发饰,云姥姥欢喜地捏着发饰,云素素却依旧绣着小娃的围兜儿。
他扯下她手中的针线活:
“给你说了,不要自己干,费眼睛。”
云素素一言不发地拿回自己的针线活,云姥姥小声地嘀咕了一阵,云素素的脸色好了些许。
“来,看看这一枝。”他再挑一枝红梅花儿吊饰,插进她的云髻。
两人相处,若是都要冷战,就彻底冷了。
她摸摸吊着的红梅花儿,淡淡地问:
“去哪儿弄个五岁的小娃儿回来?”
他知道云素素在给自己找台阶,装作忍俊不禁:
“那时候,我俩日日夜夜在一起,去哪弄得成,再说了,五年前,我自己还是个小屁蛋子,要说男女之事,你还是我的启蒙老师。”
云素素赤着脸,还是一脸的不悦:
“你经常跟着木爸爸到处跑,谁知道呢。”
女人耍无赖,比男人强多了。
木爸爸洁身自好,没理由让未成年的孩子乱搞男女关系。
谁不知,云素素岂能不知。
唉,没办法。
女人说的话就是圣旨,除非真的嫌日子红火了,才和女人作对。
他明知云素素耍赖,还一五一十将张二毛子和王主任恶诈贝勒爷的事细细说给她听。
当她得知张二毛子和王主任都吊在房梁上,高兴得直拍手。
然而。
她又冷了脸:
“你是有仇必报。”
他知道,她想起了生父羽生结弦,语义双关地说:
“你还是不懂我,我做事,肯定会考虑你的感受。”
这话,赤裸裸的就是:羽生结弦是你爸,我肯定不会自己动手。
“秦淮茹家人找你闹事了?”料是秦淮茹接电话,云素素在身边,否则,秦淮茹不可能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