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茶。”
【阿妤,他又内涵你。】
烈酒入喉,不消片刻,只见男子唇边蜿蜒出一道鲜红的细线,衬得皮肤透着些病态的苍白。
“咚。”
男子倒在棋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阿妤,他死了吗?】
幼妤眼中泛起薄雾,细白的指尖颤抖着伸向男人唇鼻之间,没气了?
她推了推对面人的肩膀,语气薄凉
“先生?”
“你在伤心吗?”
耳边一阵温热的吐息,伴着清冽的酒香。
没死?
定睛看去,刚刚还躺在棋桌上的尸体,已化为一捧黄沙。
她小鹿般的双眸湿漉漉的,带着些慌张,怯怯的盯着男人,粉嫩的唇瓣咬住一点,
一声不吭,就是不说一句软语。
枫津冷冷的看着,
你都要杀我了,没一句软话,还这样看我,是真当我会心软不杀你吗?
四目相对,
与之前不一样的是,两人眼中都有怨,
枫津心里有些气,合着没让你杀了我,倒是我的不对了。就不惯着你。
半晌,枫津率先投降。
他用折扇点住女孩睡穴,幼妤闭着眼软软躺倒在男人怀里,
她就这样沉沉地睡着,枫津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轻轻笑了笑,
褪去冷漠的笑意带着几分少年的青涩,他伸手点了点幼妤的鼻子,“还是这样最可爱。”
你怎么就不能,像那日里在窗边哄他一样,
哄哄我呢。
你都要杀我,我却放了你。
你该哄哄我的。
。。。。。。
沧溟赶来之时,只剩桌上一滩黄沙,和散落在地的棋子。
正当转身之际,却见一只翠鸟衔来一截精致小巧的竹筒,他皱着眉将里边儿的纸条拿出来。
。。。。。。
青翠竹林间,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竹叶散落在干燥的金色土地,像是碎了一地的晶光。
一对仙官神谪般的男女漫步在林间。
幼妤被人用细绳绑住了手,男人尾指轻轻勾着女孩两手间的细绳,一路无话。
女人双手左右磨蹭,也不知道这绳子是怎么打的结,不松不紧,确叫人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