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呵,您还是如此,毫无长进,这么久了仍旧不觉得自己错了?陆怀清和施淮岐等人最开始的确是忠诚于您的,可您呢,做的事情哪一件不让他们寒心?对他们尚且如此,纪砚白呢?明明是您的亲人,您却还是做出那么多测试来,想要彻底拿捏他,他又岂是没有血性的人?
&esp;&esp;“用人不疑,这么简单的道理您不该不知吧?做出恶劣的事情,还想旁人无条件地原谅,继续为您出生入死,哪有这种好事?”
&esp;&esp;这些话都是他不愿意听的,干脆转过身,不想听明知言的话。
&esp;&esp;明知言却没有就此放过他,继续道:“您曾经是太子,明明可以不这样着急,可您为了稳定位置,需要大量的金钱笼络人心,就只能做一些非法的买卖,来赚取银两。那三十六条罪状也是因此而来。
&esp;&esp;“您若是安安分分,有国公府这样的背景,有众多人的支持,您的位置无法撼动。三皇子虽然有大家族的支持,可他的言行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圣上根本不会重视他。可您的心太急了,总想早些登位,竟然不惜残害自己的父亲,您仍旧不觉得自己有错吗?”
&esp;&esp;“我没错!”他突然怒吼,“我怎么会错?!”
&esp;&esp;明知言在此刻停住,他似乎不想多说了,留下了衣物等东西准备离开。
&esp;&esp;可疯魔的人仍旧在狂喊:“明知言,你该知道,你们在我的眼里不过是可用的猪狗,你们就该听从于我。”
&esp;&esp;明知言听完冷笑出声,问道:“被猪狗们改了您的命运,让您沦落至此的心情如何呢?”
&esp;&esp;“……”彻底回答不出。
&esp;&esp;明知言离开了宗室监狱。
&esp;&esp;在他离开后的当晚,曾经的太子利用衣物悬梁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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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因为诸多变故,让俞知蕴和施淮岐的婚事有所延后。
&esp;&esp;这也正好让俞渐离能够有时间,给俞知蕴准备更多的嫁妆。
&esp;&esp;这些时日里,明知言悄悄给他送来了很多东西,说是帮妹妹添些嫁妆。
&esp;&esp;如今明知言的家人也跟着陆续回京,明父也重获官职。
&esp;&esp;两家的关系一向要好,按照这种关系,明知言可以称之为俞知蕴的另一个哥哥,私底下为俞知蕴添一些嫁妆也说得过去。
&esp;&esp;俞渐离也没拒绝。
&esp;&esp;纪砚白虽然和俞渐离没有明面上公开关系,却也算得上俞知蕴的“哥夫”,便也帮忙采买了许多。
&esp;&esp;陆怀璟家里恢复了不少,倒是可以将之前的银两还给俞渐离了,还增加了不少,让俞渐离有余力再多买些东西。
&esp;&esp;清辞郡主则是说自己店里不少东西需要清一清,一股脑地往俞家送,都是非常精美的工艺品,或者是一些首饰。
&esp;&esp;俞知蕴帮她经营衣铺,赚了不少钱,清辞郡主也算是在此刻送给俞家一些谢礼。
&esp;&esp;俞知蕴成亲那一日,也是极为风光的。
&esp;&esp;明明回京时,俞家仍旧一贫如洗,俞知蕴出嫁时,却算得上“十里红妆”。
&esp;&esp;俞渐离看着队伍,内心一阵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