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萱在一旁听着皱起了眉头,把我赶到一旁,打算自己来问。
可结果还是一样。
随着天色渐暗,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今天夜里她定然还会再出事情。
而且,以淑娴现在的状态来看,她非常脆弱再被勾几次魂,估计就得折寿了。
无奈之下,我只得使出了后招。
晚饭之后,天色还未完全暗下去,趁着太阳下山之前,我将淑娴叫到了院子里,给了她一张辟邪符,叫她烧了,然后化水喝下。
同时,毛笔沾的清水,在她额间以及双手的掌心处,都画上了用来辟邪的符箓。
淑娴本就心神不宁,憔悴得不行,眼睛都能瞧见红血丝,被我叫出来做了一回法事,她更是惊慌。
“韩野哥,我难不成是要出事儿了?怎么这么大的阵仗?”
瞧着着她这副毫不自知的模样,我收起了手中的毛笔。
“有什么好怕的,出什么事儿我们三个不都在这儿吗?能给你担得住。今天夜里你就照常睡觉。”
淑娴听完,虽然依旧怯生生的,但表情放松了不少。
反倒是一直在旁边看着的胡思萱表情有些戏谑,在淑娴回了房间之后对我调侃一声。
“嘴上打包票倒是挺厉害的,实际上连翻墙都不敢。我敢跟你打赌,定和那地方脱不开关系,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我没回话。
现在想来,我当时是认同胡思萱的,只不过认同也没用,我对那些地方有种莫名的排斥感,所以才不想进一步深入罢了。
天色暗得很快。
我和胡思萱他们白日里在家,早就已经休息好了。
我们三个还排了顺序,一个人守几个时辰的夜,若是出事儿了,守夜的那人再将另外两者喊起来。
第一个守夜的是自告奋勇的胡思萱,我这两天总觉得,她有意无意想要单独和淑娴接触。
而且,白日里她和淑娴对视时候眼中异样的光彩定然有问题。
但我又逮不着机会问她,更不知道该怎么去问淑娴,于是,我前半夜都提着个心,竖着耳朵,想听听她们是不是在讲什么事儿。
当然,不仅几无所获,还差点儿被胡思萱逮着。
到了午夜,正是淑娴昨天晚上出事儿的时候,也正好轮到了我来守夜,我找了个板凳坐在院子里。
前几个时辰都一直相安无事。
直到子时。
她房间的灯忽然闪了两下。
我立刻反应过来,想都没想,手中攥着玉尺就准备直接进门,去叫胡思萱她们一同出来。
谁知道,主屋的门却自己也打开了。
一张苍白的脸从门里探了出来。
我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玉尺差点就直接挥舞过去。
那脑袋却忽然朝我看来,甚至升起了一根手指,放在唇前,比出了噤声的手势。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胡思萱。
她抬起手,指了指淑娴房间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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