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沈玉楼委屈的模样尽收眼底,虽然很无力,但池渊觉得他必须跟沈玉楼说清楚。
"知道我为什么明知对冲基金的风险敞口永远比想象中多出0。7个标准差,我还要买吗?”
沈玉楼在对方耳垂咬出个月牙印,在池渊“愿闻其详”的目光中说出答案。
“因为我乐意,我无视风险。”
“别狡辩,你肯定也买过对冲基金。”
眼疾手快地捂住自己的两只耳朵,沈玉楼表示拒绝再听池渊的“狡辩”。
“你刚刚引诱我的时候,不也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吗?”
“那我们便过的一日是一日吧,指不定一天天的,就这么过完一辈子了呢?”
池渊轻笑,释怀地点点头,搂着沈玉楼的腰将他放倒,柔软的羊绒睡衣相互贴合,沈玉楼不由得搂得更紧。
“那便这样吧,活在当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缠缠绵绵地躺在沙发上当了好久的交颈鸳鸯,沈玉楼突然歪歪脑袋舔了舔池渊的喉结。
“明天我上班,帮我带安安怎么样?”
“可以啊,但我过下个月就要去训练了,只能帮你带一个月。”
池渊欣然应允,拿出手机看日历准备给沈玉楼一个准确的时间答复。
“还有,你什么时候生日?”
沈玉楼狡猾地笑了起来,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别有用心。
“生日…要下半年了,六月份,到时候我提前告诉你。”
“怎么?你是打算送我什么礼物吗?”
鼻尖蹭蹭沈玉楼的鼻尖,池渊伸出手去挠他的痒痒,沈美人躲闪不及,手脚乱蹬的想要把池渊推开。
“你挠我痒痒,才不告诉你。”
其实沈玉楼是去做个亲子鉴定,再当生日惊喜送给池渊的,不过现在池渊的生日太久远了。
也没事,随便找个理由庆祝送礼物也行,到时候就送束花,把亲子鉴定放在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