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越一抱他,立即沉下脸,眉头紧拧。
小晖满心期待地看着他。
却没想到沈子越推开他,冷冷问:&ldo;香是谁给你的?&rdo;
小晖瑟缩了一下肩膀,怯怯地说:&ldo;是,是玉璋哥哥。&rdo;
&ldo;啪&rdo;的一声,沈子越一巴掌打到他脸上,怒道:&ldo;谁让你去的?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rdo;
小晖完全懵了,捂着脸,不知所措的说:&ldo;九,九爷。&rdo;
&ldo;滚!别再让我看到你!&rdo;
沈子越转身摔上门,怒气冲冲的骑马,回家。
他有很多宅子,但宅子只是宅子,只有玉璋在的地方,他才会把那里当做家。
沈子越推开门,见玉璋正捧着个蛋糕,悠闲的在给蛋糕裱花。
他简直肺都气炸了。
沈子越喘着粗气,觉得很委屈,&ldo;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人?那香料一两金子一两,我特意从西域商人那儿买来给你的,你倒好,随随便便就给了人,你就这样糟践我的心!&rdo;
玉璋漫不经心道:&ldo;我和那孩子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你的人吗?你不是喜欢这香吗?怎么就不能给他用了?&rdo;
&ldo;你是我的心尖儿,他算什么?他不过就是个玩意儿!&rdo;
沈子越犹如困兽一般,恶狠狠地瞪着玉璋。
那香料不过是死物,他喜欢那味道,是因为玉璋用了它。如果玉璋不爱用,就算是十两金子一两,在他眼里也和路边的一块石头没有区别。
玉璋轻轻瞟了沈子越一眼。
是啊,他要的永远都是奢望。
对沈子越这种男人来说,生一世一双人,就是个笑话。
他生活的圈子里,没有哪一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沈子越自认自己已经足够好了,没有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家,只在外面玩玩而已。
他根本就不懂。
又怎么可能要求他对自己忠诚?
所以他累了,不管沈子越说多少好听的话,在他这里,不忠就是不忠。
玉璋这一眼,不带一丝烟火气,却瞬间将沈子越的欲望勾了起来,他下身已经硬得要爆炸。
沈子越猛地上前,一把将玉璋扛起来就放到了床上,狠狠压了上去。
既然谈不了,那就做到他说不了话!
这种激烈的床事,仿佛一开始就结束不了,每一次都一样,一定要做到沈子越满意了才肯罢休。
每次事后玉璋都要修养好多天,才能起得了身。
……
沈子越去把小辉打发了。
这孩子不守规矩,不懂事。
碰了他的逆鳞。
沈子越也不是个闲人,他也是有自己的事要做的,不能永远都在华川守着玉璋,他要回京城谈一宗生意,临走前,好好的抱着玉璋饱饱吃了一顿。
叮嘱他说:&ldo;宝贝你乖乖听话,我很快就回来陪你。&rdo;
听话才有鬼了。
玉璋说请跟在自己身边的四个护卫喝酒,感谢他们保护自己,却在酒里下了药,把他们都迷倒。
自己换上粗布衣服,把脸上涂满了药物,原本莹白的皮肤一下子变的暗黄暗黄的。
他带了几张银票,一些碎银子,在城门口搭乘了一辆路过华川的,去乡下的牛车,跟着驾车的庄稼汉,到了边上的一个小村庄,在那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又买下了一辆马车和车夫,一路往南方去。
他给护卫们下的迷药,足可以让他们睡上两天三夜。
等他们醒过来通知沈子越的时候,玉璋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