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告诉我……想不想?”
他的兴致格外的好,不停的撩拨她,引她动情,却又不给她,安粱知道他这是想给自己惩罚,她抱着他求饶,说他想听的话,他一下便要了她,发狠的那种要,安粱差点没承受住。
洗完鸳鸯浴,她都虚脱了,出来后在床上他却还是不肯罢休又缠绵了一阵。
也不知道是不是禁欲的缘故,今晚的他格外的热情,要了一次又一次还是不够,安粱都有些难以招架了,求饶都没用,被男人折腾的死去活来。
还好一个电话拯救了她,是他爸打来的,问他在哪,怎么都不常回家了,让他隔空回去一趟,薄练臣随口敷衍过去了,声音有些疲倦,挂断电话后他烦躁的直接关机了,兴致被搅掉大半,没再继续做下去,坐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
安粱还趴在床上喘着气,看着他吞云吐雾的模样格外的性感迷人,不过烟味有些呛人,她伸手去夺他的烟,说道:“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薄练臣躲过去了,大掌抓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揉捏,“就一根而已,不多抽!”
安粱只好作罢,拥着被坐起身道:“那开点窗吧,太闷了,都是烟味。”
她说着拿了床头的睡袍穿上起身去拉开了窗帘,开了窗。
秋末新鲜却微冷的风吹了进来,吹在她的身上有些冷意,她缩了缩,跑回床上重新躺下。
薄练臣一直看着她的身影动作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抽着烟,神情沉浸在烟雾里让人看不清。
安粱侧身躺下后看着他道:“你要不明天回去一趟,你都住我这儿好长时间没回去了!”
“怎么,把我用完了就想赶我走呢?”
薄练臣吸了口烟,吐出来的烟雾直朝她喷来。
她捂鼻挥开烟雾,横他一眼道:“说什么呢你,我是看你爸应该找你有事,要不然也不会这个点打电话进来。”
薄练臣烟灰弹入烟灰缸,沉默未语,眯了眯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他这副模样显然不太喜欢讲关于家里的事情,安粱翻了个身躺正,眼睛盯着天花板,蓦然想起公司的事情来,也不知这段时日是不是被压迫的厉害,她总能在不自觉中想起工作来。
“阿臣,跟你说个事,我想给公司换下血,裁掉一些人招进来一些新人然后再提拔一些对我有助力的人,你看怎么样?”
公司里的那几个固执的老员工现在就是她眼底的刺,刺的她难受,她觉得忍了这么久,自己好歹反击一次。
薄练臣皱眉道:“人事调动太厉害了会影响公司发展!”
虽然他经商不在行,但皮毛还是知道点的。
人事调动如此之大,公司怕一直运转停滞了那就得不偿失了,这也是他一直没建议她一进公司就拿老员工下刀的原因。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一个个来,先降他们的级,然后在一点点打压,将自己的人提拔上来。”
安粱是有自己想法的人,她并不想一味的听从魏苏。
这事她其实跟魏苏也说过,不过魏苏没同意,他认为现在还不时候,刚接手公司不久哪里能现在就搞人事调动,他的意见安粱听在耳里,但心里还是有想法。
“这事不急,慢慢来,你现在最重要的先稳固自己的地位跟影响力,站住阵脚才是。”
薄练臣掐灭了燃尽的烟,躺下身来。
安粱自然而然的贴入他怀中,手指在他胸膛画圈圈,“你也这么说,看样子还得忍那帮家伙一段时日。”
薄练臣都这么说了,安粱心里的想法顿时消掉了不少,魏苏的话她可以不听在耳里,但是薄练臣的话她是真心听进去了。
“忍忍吧,小不忍则乱大谋。”
薄练臣搂着她柔声安抚。
有了他的安抚,安粱点了点头,心里安定不少,其实再大的困难只要有最爱之人简简单单宽慰的话,什么刀山火海都不怕了。
两人相拥着再渐渐说了会话便沉沉睡去了。
薄练臣不会想到,就因为薄郾的一通电话他恼火下关的机,恰恰错过了主宅佣人那边打来的电话。
薄少恒和席闻鸦赶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被送入了急诊室。
医生在里面给孩子做检查,两人坐在外面等候,我佣人在一旁担忧尤甚,满脸都是慌乱无措,都是因为她的照顾失误才导致的,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孩子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