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合上书,抬头冲屋外人激动的喊道:“朱爷爷。”
而后又歪了歪脑袋,看到朱长青身后的谢韵,当即跳下椅子,跑出屋外,在谢韵跟前站定:“谢奶奶。”
谢韵瞧着一年多未见的小姑娘,心里高兴,“四喜,你什么时候来首都的?来之前怎么没和我们说一声,也好让你朱爷爷去接你。”
“我昨天跟老师来首都的。”四喜指着屋里的周学梁,“我们是来参加科技比赛的。”
“科技比赛?你说得是青少年科技竞赛?那不是…”
朱长青抬着手指着江潮生,正要开口说,却被屋里江潮生的咳嗽声打断。
“朱大哥,嫂子,你们去公园溜达回来了?快进屋坐,外面晒。”江潮生笑着说道。
朱长青毫不客气的走进屋里,然后拉着江潮生兴奋说道:“江老弟,你咋遇见这小娃娃的?对了,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认识一个搞机械的料子吗?说的就是她!”
朱长青和谢韵是去年年初被家人接到首都,安排在这边的家属院。
在他们到首都前,四喜得了林佑军的嘱托,每年过年都会去县城给朱长青和谢韵拜年,一来二去两家就熟悉起来了。
朱长青来首都之前,还说要带四喜一起,她对机械那么感兴趣,不到科技研究院转转实在可惜。
只是到底不是亲戚家人,吴凤仙和林红军他们不好意思麻烦朱长青,便拒绝了他的邀请。
朱长青原以为他得等到四喜之后上大学,才有机会再见她,谁想到兜兜转转一年多就见上了,就连科技研究院的老教授都被她撞上了,这缘分这是说不清。
朱长青不止一次在江潮生跟前说起过四喜,不过他并没有太在意,毕竟对他来说,拆个机械再复原,并不是多困难的事,他研究所里没有一个人小时候没干过这事。
只是江潮生没想到朱长青嘴里的“料子”这么小,三四年前也才三四岁吧,这事朱长青可从来没提过啊。
“朱大哥,你眼光确实毒辣,四喜是个做研究的料子。”江潮生点点头,认可道。
“我刚刚和老朱买了些菜,中午在我那吃吧。”谢韵说道,“对了,四喜,你们现在住哪?要不这几天搬过来跟我住?我那屋里有间空房,你老师跟老朱挤挤,你跟我挤挤,正好能住开。”
谢韵让四喜住过来,一来是好久没见到四喜,想亲近亲近,二来首都这边的房费不便宜,能省一点是一点。
四喜一时拿不定主意,便看向周学梁寻求帮助。
周学梁见状开口道:“就不麻烦朱老先生和夫人了,我跟四喜在竞赛场那边招待所定好房间了,那边离场地近,每次去赛场就不用折腾了。”
“我觉得嫂子这个提议挺好,不过挤到不用挤了,我这屋子也有空的房间,到时候四喜和周老师一人住一处。至于比赛么,凑巧了,我每天也得去那边,单位给我派了车,四喜正好和我一起。
而且四喜还得跟我学德文,要是住的太远,天天折腾,太浪费时间了。”
“你屋子啥时候空了?你家江奂不回来住了?”朱长青开口问道。
“他单位有宿舍,一天天来回折腾,还不如在宿舍里窝着休息来的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