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苏缈“啧”了声,“你傻啊,你是最大股东,就可以让小股东干活了呀,狠狠的压榨他,往死里压榨。”
&esp;&esp;肖泽筵思绪因为酒精慢了半拍,转眸思考。
&esp;&esp;不等他想明白,苏缈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放开,“就这么决定了。”
&esp;&esp;下巴抬了抬,冲律师道,“搞合同。”
&esp;&esp;就这样,肖泽筵成为了酒厂的最大股东。
&esp;&esp;肖泽筵喝得是真有点多了,律师一走,他就拿着合同手舞足蹈。
&esp;&esp;剩下两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他,眼里都含着笑意。
&esp;&esp;谭濯宠溺的看着早已没多少理智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esp;&esp;“别想太多,我就是想让你把更多的精力投在酒厂上,毕竟现在肖泽筵是最大股东。”苏缈揶揄。
&esp;&esp;她这么做当然是有原因的。
&esp;&esp;跟谭濯说的其实也算一个原因,但是更重要的原因是,有钱当然要一起赚。
&esp;&esp;她掺了一脚进跃庭,自然也要让肖泽筵掺一脚进酒厂来。
&esp;&esp;互惠互利才能长久合作共赢。
&esp;&esp;有舍才会有得。
&esp;&esp;她对酒厂有信心,只要用心经营绝对能大赚。
&esp;&esp;在这个圈子混,谁没点能力,谭濯整天屁颠屁颠的做跟屁虫,还能保持这么高的身价,足以说明他有过人的能力。
&esp;&esp;可惜就是事业心几乎没有,一心只想做个跟屁虫。
&esp;&esp;所以用她一半股权捆死谭濯,很值。
&esp;&esp;听她这么说,谭濯瞬间明白过来她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平淡的说了句,“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esp;&esp;“那就多谢谭少。”苏缈轻笑出声,端起面前的无酒精饮料喝了一口。
&esp;&esp;肖泽筵还在对着合同傻笑。
&esp;&esp;谭濯瞥她,“怎么,你儿子管得这么严,连酒都不让喝了。”
&esp;&esp;节目他看了,她那儿子真是有够操心的。
&esp;&esp;天天追着她的屁股后面喊,让她在村里闲逛的时候不要对着小动物流口水,不用随便对小动物起杀心。
&esp;&esp;因为会被罚钱。
&esp;&esp;“你开什么玩笑,他能管得了我,我才是我们家的一家之主好吗。”她放下手中的饮料,“我很有家庭地位的。”
&esp;&esp;谭濯:“……”
&esp;&esp;也就你儿子不在这,他如果在这你敢说这句话。
&esp;&esp;“那你为什么不喝酒了?”
&esp;&esp;他记得她好像挺喜欢喝酒的呀。
&esp;&esp;要不是喜欢喝酒,她也不可能背出这么多酒的配方来。
&esp;&esp;苏缈仰头看天,“身体出了点状况,戒了。”
&esp;&esp;“怎么说?生病了?”谭濯难得的关心。
&esp;&esp;不过,看着也不像啊。
&esp;&esp;就她在节目上那胃口,就那一刀一个小动物的场面,也不像生病的样子啊。
&esp;&esp;苏缈摇头,“不是,就是感觉酒量下滑了,而且下滑得很严重。”
&esp;&esp;她以前可是边喝边压枪的,结果现在这具身体沾酒就醉,真是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