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论你是否为有一的既然你对我出手那我就要把你们全都收掉」话音一落,下一秒张晋胸口一凉,紧接着是如万虫啃噬的痛。
&esp;&esp;一把散发寒气的鉤子,狠狠地勾在张晋的胸口上。
&esp;&esp;「哼哼!这东西叫『勾魂锁』,想想上次用上它,已经是百馀年前的事了。」
&esp;&esp;「阿晋……是什么时候?」黑无常的动作快得让杨火金以及小陈无法置信。
&esp;&esp;「老实点!鬼鬼祟祟的,想对锁做什么!」见张晋忍着剧痛,尝试点燃勾魂锁,黑无常气得暴跳如雷,举起粗壮的右臂胡乱挥舞,张晋就如失控的溜溜球般乱飞乱撞。
&esp;&esp;「这样迟早会被玩死。」深知自己的锥形武器对比起黑无常可伸缩自如的勾魂锁来说,处于相对劣势,杨火金强压下了担忧產生的衝动,拼命地思考着解决之道。
&esp;&esp;「杨哥,黑无常交给我,白无常麻烦你了!」小陈将泪抹去,吸了吸鼻子,对着杨火金点了点头后手中长鞭一射,缠上了勾魂锁。
&esp;&esp;「哦?大胆的野鬼不只一隻呢……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漏网之鱼呀!」
&esp;&esp;「我先告诉你,我没有侵犯谁,请别乱诬赖我。」小陈语气慎重地说着,下一秒发狠一拽,硬生生地把鉤子抽离张晋的胸口。
&esp;&esp;「呜哇!咳咳咳咳咳……。」张晋摀胸,表情痛苦,嘴巴张得老大,平復着难受的窒息感。
&esp;&esp;「胡说八道!你施了咒法,你以为你是谁?敢随意对阳间的人施法,胆大包天!」黑无常力大无穷,看了看瘦小的对手后拧嘴一笑,挥舞着粗臂,武器与对方交缠着的小陈在力气上吃了大亏,被甩得七荤八素。
&esp;&esp;「这样不是办法……我们几个力气都太吃亏了。」杨火金正想加入战局,一道柱状白影从天而降,惊得他两手交叉防御。
&esp;&esp;「鏗!」
&esp;&esp;「好沉!」虎口刺麻,杨火金双手颤抖,硬是扛下了出其不意的一击,随后一张苍白的面容从高处俯视而下,似笑非笑。
&esp;&esp;「你是他们的带头老大吧?别再过去了,那边已经二对一了,不觉得羞耻吗?」
&esp;&esp;白无常的身材占尽优势,从高处往下压的骨製棒子如钉刚丁般,将杨火金锁在原地,动弹不得。
&esp;&esp;「不合理呀!明明看起来跟支竹竿一样细……这股怪力到底哪来的?」
&esp;&esp;「哈哈哈,可笑!我已有千年以上的修行,岂是你这类肤浅小鬼能摸透的呢?你对我来说,连襁褓中的婴儿都称不上。」
&esp;&esp;「喝。」发挥武器的造型优势,杨火金吃力将双手一转,两根锥子用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贴着骨製棒子滑行。
&esp;&esp;「好机会!」被杨火金逃出了锁定范围,白无常重心被打乱,杨火金抓紧千载难逢的机会,挺身一跃,对准朝自已倾倒而来的阴差双目刺去。
&esp;&esp;「你敢?」就在即将得手之际,一声爆喝吸引了杨火金的注意,不远处,小陈以及张晋嘴唇皆被勾子给刺穿,上下唇因此而紧扣着,而黑无常则如遛狗般,随意拉扯着鍊条。
&esp;&esp;每扯一下,为了避免拉扯的痛,小陈以及张晋发出低沉的闷嚎,只能小心翼翼地跟着黑无常行动。
&esp;&esp;「看哪里啊?还有间情分心?先顾好自己吧!」被同伴惨绝的样子给震撼,杨火金错失了良机,白无常头一偏,躲过了致命一击后,一棒狠狠地砸在了杨火金的后脑杓。
&esp;&esp;「必安兄!小心点呀……差点就被那野鬼给弄瞎了呢!保护好珍贵的双眸吧,要不然以后漏网之鱼可能就不只一隻了呢!」
&esp;&esp;「哈哈哈,你也一样呀!别被烧了鬍子,损了威风形象。」
&esp;&esp;「哼,没错。敢碰我的鬍子?大胆!」黑无常瞪了一眼张晋后右手一扯,张晋痛苦地呜咽着,双手不断扶着被鉤子銬起来的嘴唇。
&esp;&esp;「被我这把『哭丧棒』给捶到,有你好受的了。」捧着头,杨火金摇摇晃晃地尝试稳住身子,晕眩感佔据了全身,耳边还听到一些似有似无的叫喊声。
&esp;&esp;「还来呀?不错,身子挺硬朗的,比我遇过的野鬼都还要顽强。」死撑着不倒地的杨火金醉酒般的神态,勾起了白无常的兴致。
&esp;&esp;「不要小看我们……不要一副高高在上的……。」
&esp;&esp;「咦?这句话好像在哪听过呢?来,快点!我等你走到这,这是给不屈不饶的你的奖励。」白无常边看着朝自己缓缓而来的杨火金,边把玩着哭丧棒不出手。
&esp;&esp;五分鐘内,杨火金在两位阴差的视线内或走或跌,狼狈不堪。
&esp;&esp;「嘖!爬那么慢!好无聊呀……必安兄,你真的要等他爬过去哦?」
&esp;&esp;白无常拿着哭丧棒敲打着手心杀时间,黑无常则越来越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