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千!”年凤白才不听哄,手恢复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翻身把南千压住,抢过领带当鞭子在床边挥了一下,“你明天别想下床了!”
南千毫不反抗,而且弯眸笑着伸手抚了抚眼角的泪痣,哑声道:“我求之不得。”
年凤白呼吸一窒,再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说话上。
直到月亮高高挂起,房中的两人才洗漱歇息。
而这时,南千也终于意识到了她在两个老人面前失态了!
“我……”南千捂脸,“我明天该怎么见人。”
年凤白轻哼了一声,慵懒的刷着手机,“我提醒过你了,你对自己的酒量没数,我也没办法。”
南千开口,“想过我会一杯倒,只是没想过我会扑你。”
平时南千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自己在家喝酒,特别是失眠的时候,洗完澡喝一杯酒躺到床上,什么都不用想,几分钟后自然就昏睡过去了。
而且还会梦到年凤白。
有时是干干净净的梦,梦到和他恋爱时甜蜜的约会日常。
有时是色香浓艳的梦,梦到她们重逢了和好了结婚了理所当然的做一些增进感情的事。
年凤白放下手机,把南千抱进怀里,“也许你是不能在我身边喝酒。”
南千也笑着抱住年凤白,手在他紧实的背肌上勾勒游移,“嗯,你是我最特别的存在,有你在身边我不需要克制自己的本性。”
两人对视,笑着亲了亲。
然后南千才接着道:“明天我该怎么面对外公外婆。”
年凤白笑了,“当没发生就好了,外公外婆年轻时不必你收敛多少。”
南千来了兴致,“想听听外公外婆的故事。”
“起床煮点宵夜,边吃边说?”
“好。”正好晚饭时南千没吃几口,这会确实有点饿。
年凤白摸黑起床,带南千进了厨房,简单热了两个菜后拿了两根蜡烛找了个凉亭。
月光是皎洁的,蜡烛是暖黄的。
两人并排坐着,南千软着身体靠在年凤白肩头。
看着月亮,吃吃小菜,喝喝冰可乐,聊聊老一辈人的爱情故事。
年凤白的声音特别适合讲故事,南千听着听着就听入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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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刚刚结束战乱的开放时期。
那个时候是军阀当道,有钱人横行。
当时的a城还不叫a城,叫南城。
南城最大的军阀首领就是卫甫,他从北边一路杀到南城,然后举军在南城驻扎。
那时沈淼还是百乐门里扫地的小服务员,因为被客人摸了屁股,便生气打了客人一巴掌,然后被经理指着鼻子骂,逼着她跟客人道歉,还要她去陪客人睡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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