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两人入内,刚看到旁边躺着的那个女人,脸色骤变,其中一人两腿颤颤:“这是人是鬼,鬼……”、
“她……她……她怎么会在这儿?”另一个也变了脸色,明明是在破庙里头,他们撞见一个女人,本想爽上一番,可谁知道这女人浑身是伤,奄奄一息,还生得那般丑陋。
沈镜衣听到声音,忙对门外进来的阿烈道:“阿烈,把这两人抓住!”
“是,公子!”阿烈不知发生了什么,照着沈镜衣说得做,门外官府来人,听闻是沈公子传人也不敢怠慢。
毕竟他可是未来的驸马爷,谁惹得起。
那两汉子猛地挣扎,他哆嗦着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胡乱拿人?”
“官爷,您瞧见了,这刁民……”
“闭嘴吧。”官兵呵斥一声,面容冷峻,“说吧,这女人是不是你们弄伤的?”
“哪里敢,就算借小的十个胆儿也不敢杀人呐,您可要替我们做主。”那人哭天抢地,忙跪了下来,知道自己惹上麻烦,一五一十都给说了个干净,“哥俩本是进京接老母亲回去养病,可在破庙里撞见这个女人,那时候她已经受伤了,我们本打算救,可她没了气哥俩怕惹祸上身才……”
沈镜衣听闻此番解释,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这话怕是说出去没人会信。
他低声道:“是吗?两位是把我们当白痴忽悠呢,刚才说了什么,我可听得清清楚楚,是不是你们做的,等这位姑娘醒来便一清二楚。”
沈镜衣面容冷峻,说话时候那般赫人。
两人吓得不行,连连磕头:“小的知错了,是我们哥俩见色起意,本想……”
“你们这俩畜生!”阿烈撸起袖子,谩骂道,他最见不得的便是这种小人行径。
“让他们说下去。”沈镜衣低声道,眸色从两人身上缓缓移开,他只觉得这女人有些怪异,身上的伤口很大,而且化脓了,绝对不是这两人所为。
但听刚才的这两人的对话,不难看得出来,他们见过这女人。
“我们本想作……可是她没气了,我怕惹祸上身。”那人耷拉着脑袋,“我们就走了,本以为她死了,可谁知道在这儿见到她,她一个重伤之人,怎么比我们哥俩走得还快,不是鬼是什么?”
那人说道。
沈镜衣对一旁的官兵说话:“把这两人带回去审问清楚,她先留在客栈,等病好了事情也就清楚了。”
“是,沈公子!”那人带着那俩兄弟走了。
店内只留下沈镜衣的人,大夫还没有来,那女人低声喃喃着什么:“冷……好冷……”
“找个丫鬟替她换一身干净的衣裳,小二,再开一间客房,将她带上去,钱都算在我的账上。”沈镜衣凝声,阿烈搬动女人的时候,那人的手忽而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