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一个男人。
&esp;&esp;好巧不巧,随春生现在打开门,见到的也是这个男人。
&esp;&esp;所有线连在一起,拼凑出了个真相——
&esp;&esp;陶安晴和这个男人串通好,本准备在随春生身上捞一笔,再不济也敲一笔走人。
&esp;&esp;陶安晴突然想到不如干脆赖在随春生身上。
&esp;&esp;毕竟那个浪荡子,除了还有点责任,可能没什么能抓得住他的了。
&esp;&esp;她是没准备毁容的,想的只是用以往的套路,男人却说,那怎么行,随春生肯定知道你是演的,而且你不受点伤怎么让他愧疚。
&esp;&esp;于是,在陶安晴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时,男人抓起放在旁边的硫酸,直接泼了上去——
&esp;&esp;这也是陶安晴会把伤害随春生的罪名安在男人身上的原因。
&esp;&esp;让随春生残疾、让害她毁容的男人死亡,是她本就算计好的。
&esp;&esp;……
&esp;&esp;陶安晴惊恐地看着随春生:“你、你怎么真来了?!”
&esp;&esp;她扯过被单,指向男人:“是他……就是他绑架我!我是被迫的!”
&esp;&esp;随春生皱眉:“你为什么要绑架一个女生?”
&esp;&esp;男人难以置信地看着陶安晴,想到他们刚刚密谋好的,他咬咬牙,四处搜寻了一番,正想抄起旁边的硫酸——
&esp;&esp;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先拿起了那个瓶子。
&esp;&esp;随春生好奇地晃了晃那个瓶子,笑问:“这是什么?”
&esp;&esp;男人讪笑:“就是瓶水……”
&esp;&esp;“既然只是瓶水,”随春生慢悠悠地拧开盖子,在男人惊恐的目光里泼了过去,“那应该可以洗干净你那脏污的灵魂吧。”
&esp;&esp;男人捂着脸痛苦哀嚎,陶安晴吞了口口水,慢慢朝随春生靠近。
&esp;&esp;“你知道吗,”随春生笑着望向陶安晴,眼底冷冷的,“无论是坠楼、断舌断手、还是被囚,都挺痛苦的。”
&esp;&esp;“但你千不该万不该,让我再也跳不了舞。”
&esp;&esp;“跟你这种人扯上关系,真是我一生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