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进了大殿。
&esp;&esp;一股浓重的阴寒之气将众人所笼罩着。
&esp;&esp;宁长意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你们是在这里面放了冰块吗?这么冷,是想把南宫钰冻死吧。”
&esp;&esp;在里头的御医听到这话立马不乐意了。
&esp;&esp;“此乃我东诸的寒疗法。”
&esp;&esp;“五殿下来自北陵,怕是对此不知晓吧。”
&esp;&esp;宁长意冷的打抖:“我确实不知晓,不过以我来看,现在你们圣上都已经倒下了,你们还用这寒疗法,根本是想让他去死。”
&esp;&esp;“你!”
&esp;&esp;御医被他这一番话气的胡子都歪了。
&esp;&esp;“你们不懂就不要乱说。”
&esp;&esp;这时,摄政王冷冷开口。
&esp;&esp;“够了,圣上还未醒,你们就在此吵了起来。”
&esp;&esp;“这寒疗法,确实不靠谱,还是先撤了。”
&esp;&esp;“谨尊王爷吩咐。”
&esp;&esp;也不怪他们如此听摄政王的话,毕竟东诸上下上下,除了圣上只有一个王爷。
&esp;&esp;御医很快让人进来,把盆全都端了出去,里面的寒气虽然断了,却还是阴冷阴冷的。
&esp;&esp;宁长意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看他就是被你们这样冻病的。”
&esp;&esp;他这是怎么了?
&esp;&esp;摄政王也不说话,自始至终笑看着宁长意。
&esp;&esp;他被看的心里都发毛了。
&esp;&esp;“摄政王,你有话要同本殿下说?”
&esp;&esp;“没有。”
&esp;&esp;摄政王勾了勾唇,看向御医:“你们都先下去侯着,等本王叫你们再进来。”
&esp;&esp;御医一走。
&esp;&esp;就只剩下他们五人了。
&esp;&esp;苏景川拧眉,突然反应到一些不对劲。
&esp;&esp;他先是后退了两步。
&esp;&esp;又警惕地打量起摄政王。
&esp;&esp;上次他们从暗道里拿出来那样东西,摄政王府竟然没有察觉。
&esp;&esp;甚至连摄政王都依然像平时一样。
&esp;&esp;但那件东西,苏景川笃定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