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云松再次否认:“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虞溪晚不懂了:“那是为什么?你担心冒犯我?你就没有想过在你失忆之前我们什么都做过了?”
鹿云松眼睛猛地瞪大。
碎发遮盖的耳垂以极快的速度变红,红的发烫。
他的视线落在虞溪晚身上,男人下半身被陈旧被褥盖得严严实实,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里衣没有规整束好,隐隐可见内里风光。
他们什么都。。。。。。做过了?!
鹿云松的视线不自觉上移,从虞溪晚的眉眼缓缓滑落,停在那张半阖的红唇上。
他的喉咙滚了滚:“我们真的。。。?”
虞溪晚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没再捉弄他:“虽然这是迟早的事,不过可惜,我们还没有做过。”
鹿云松长长松了口气。
虞溪晚眉眼一勾,又说:“你要实在想的话,也可以。”
“我没有这样的想法。”鹿云松立马反驳。
“但你之前挺想的。”虞溪晚轻挑的目光从鹿云松的下半身划过,悠悠的说:“有好几次差点就成了。”
鹿云松:“!?”
虞溪晚突然就找到了和鹿云松相处的乐趣。
“你就不好奇我们之前做到那一步了?”
鹿云松磕磕巴巴:“不。。。不好奇。”
“你就不想体会一下,说不定会想起什么呢?”
“不。。。不用了。”
“。。。。。。行吧,你不想就算了。”
虞溪晚打了个哈欠,今日赶了一天的路,现在他太累了,调戏鹿云松的事先放一放。
“过来睡,这床很大,没必要在椅子上挤。”
说完这句,他躺在床上给自己盖好被子,闭眼前跟了一句:“只是睡觉,没让你做别的。”
这个话题忽然就跳过了。
鹿云松的内心却平静不下来。
在这之前他根本没想过他们之间经历过床事,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重新斟酌。虽然虞溪晚说了他们没有,但不排除虞溪晚是因为最近的事故意隐瞒。
还有接下来的打算,鹿云松本想先将虞溪晚的伤治好,再回长安找回记忆,但这条路避免不了要与鹿家的人接触,如果他们再逼迫自己离开虞溪晚的话,他们两个很有可能再次遇见危险。
鹿云松看着床上入睡的人,在原地站了很久,彻底将心中想法按下去后,才慢慢走向床榻,掀开被子,躺在对方早已留好的位置上,听着对方浅浅呼吸,也慢慢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