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要来帮忙,这个就当你的工钱好了。”小灵昂着娇俏的下巴,爽快又强势地说道,“不是什么的贵重的东西,毕竟你也只能看看东西,没办法帮我们做生意。”
看着这个故作沉稳的西域小姑娘,曼多会心一笑,将带勾收好,向她表示感谢。
随后,曼多随着苍云回到了营地,大家坐在篝火旁,听着苍云跟族人讲述今天遇到的险境。
听到关于小灵的事情,曼多突然开口问道:“她和母亲两个人相依为命?”
“是呀,她和我们一样,跟着母亲生活。”苍云感叹道,“小灵的母亲挺不容易的,商队里唯一跟她有血缘的,只有小灵了,其他人都是小灵父亲的亲人,跟她没有关系。”
“是挺可怜的。”曼多喃喃自语道。
苍云继续讲着军营里的事,当说到守卫突然发狂,掐住楼喜的脖子时,纥骨氏惊恐万分,捂住嘴,忘记了呼吸。
竺一禅听着苍云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那个守卫发狂的样子,他左思右想,忍不住说了一句:“我怎么觉得,这个画面,是那么的似曾相识呢?”
“我也是。”苍云附和道,“总觉得,在哪里看过今天的事情。”
两人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同时想到了什么,异口同声地说道:“那头疯牛!”
之前攻击骄雾公主的那头疯牛,和今天发狂的守卫,简直一模一样。都失去了神智,疯狂攻击别人,本身也似乎在遭受着很大的痛苦。
“你们不是说,只有军营里的男子,才会变成厉鬼吗?”纥骨氏不解地问道。
“也有可能是巧合。总之,明天我们去问问那头牛的主人,说不定会有新发现。”
苍云转过身,准备跟竺一禅商量明天的行程,但发现竺一禅神色异常,正上上下下摸索着自己的衣服。
“你怎么了?”苍云诧异地问道。
“吐贺真王子给的令牌……”竺一禅铁青着脸说道,“不见了。”
“令牌不见了?!”苍云大惊失色,立刻冲了过去,翻动着竺一禅的衣服,“什么时候不见的?你最后一次拿出来的时候,是在哪儿?”
竺一禅绞尽脑汁地回忆着,在关押厉鬼的铁笼旁,楼喜提议回去的时候,他把令牌收了起来,之后再也没有拿出过。
法爱比竺一禅更焦急,他又翻一遍竺一禅的衣服,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道:“会不会是……我们一起去拉厉鬼的时候,令牌从衣服里掉出来了。”
苍云猛地一拍腿,赞同道:“很有可能,当时情况危急,掉了东西也不会察觉。”
三个人急匆匆地返回军营入口处,在事发地点搜刮了好多遍,但一无所获。他们又去问入口处的守卫,有没有什么人来过,捡到什么东西。
守卫摇头否认,这里可是军营重地,除了士兵将领,平常不会有人靠近,即便有人,他们肯定记忆深刻,什么人、什么时候、做了什么,都是要跟吐贺真王子汇报的。
竺一禅和法爱表情沉重,苍云急忙安慰道:“没关系,掉了就掉了,回头再跟吐贺真要一个好了。”
“苍云施主说笑了。”法爱哀愁地拉长了声音,“王子不怪罪我们就好了,怎么可能再给一个?”
竺一禅悔恨地自责道:“都怨我,我怎么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看着一向稳重冷静的竺一禅,陷入了如此激动的情绪,苍云有点担心,于是认真地向他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