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大家看看这个伤口!”祁亭指着,尽管声音沙哑,但是铿锵有力。
&esp;&esp;曹华见了,耻笑一声,“祁老头,我以为是什么呢,你说这个伤口?谁人不知,周珍在家里偷人了,我和她产生了点冲突,这是我打的怎样?”
&esp;&esp;“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打她的时候,她还活着?”祁亭问。
&esp;&esp;曹华颔首:“是啊!”
&esp;&esp;他指着不远处的河。
&esp;&esp;“之后她自己跳水,淹死了,和我什么关系?”
&esp;&esp;祁亭轻笑一声,指着伤口的位置道:“如果我说,这个伤是人死后,有人故意掩盖为之的呢?”
&esp;&esp;“你说什么?你想说,我打死周珍,然后掩盖伤口?你有什么证据?凶器是什么?你少血口喷人!”曹华有些激动,看着祁亭低吼出来。
&esp;&esp;“我没说你是凶手,我只是就事论事!”祁亭冷笑。
&esp;&esp;“你!”曹华哑口。
&esp;&esp;祁亭不再搭理他,不紧不慢地在周珍受伤的地方按了按,说道:“大家都知道在我们幸福村有榉树吧?”
&esp;&esp;周围百姓纷纷颔首。
&esp;&esp;祁亭继续道:“可是大家只知道,这个树砍了能烧柴火、做家具,但是没人知道,这东西它还能帮凶手做伪证吧!”
&esp;&esp;祁亭说着,指着村头的一棵硕大的榉树。
&esp;&esp;什么!!
&esp;&esp;众人诧异的看着祁亭。
&esp;&esp;祁亭指着女尸有伤痕的脖颈。
&esp;&esp;“有的人为了掩盖生前伤口和形状,又或者为了诬陷他人,就把榉皮汁涂在死者的身上,看起来伤口黑乎乎的,一大片像是什么东西撞到的。
&esp;&esp;但往往这种人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esp;&esp;“什么意思?”众人纷纷好奇祁亭话里的意思。
&esp;&esp;祁亭回答:“榉皮上的汁液,涂在不同情况下的身体上会有不同的颜色,如果是活着的人,这个颜色会是黛青色,如果人死了,血液不流淌,它只会是黑色!而且按而不硬!”
&esp;&esp;“什么?榉皮还能这样?”
&esp;&esp;“是啊,我案起:水鬼(4)
&esp;&esp;祁亭的话刚说完,周围再次炸开了锅。
&esp;&esp;要知道,如果人是淹死的,那口鼻势必会吸入或者呛进一些杂质和泥沙,而死人不一样,不会呼吸又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esp;&esp;曹华在这个时候开始紧张了,他指着祁亭:“你胡说,你说我娘子是被人谋杀的。
&esp;&esp;那你说,凶器呢?是什么?”
&esp;&esp;祁亭摇头:“这伤口被榉皮色掩盖,要查清楚,我得先看清楚伤势才对吧!”
&esp;&esp;“哈哈!”曹华嗤笑,“搞了半天,你压根什么都不知道!”
&esp;&esp;祁亭拧紧眉头,不解地看着曹华:“曹华,你很奇怪,我摆出了那么多证据说清楚你娘子的死因有异?
&esp;&esp;正常郎君不都应该是愤愤不平给娘子报仇,势必找出真凶!?
&esp;&esp;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狡辩,安的是什么心?难道这个凶手真的是你?”
&esp;&esp;祁亭指着曹华。
&esp;&esp;曹华眯紧双眼,冲到祁亭面前,挥出手里的棍子,就朝祁亭抡去。
&esp;&esp;好在祁亭反应快,闪身躲开了。
&esp;&esp;曹华见没打到人,更是气急败坏,声嘶力竭地低吼:“说我是杀人凶手,你他娘的有证据吗?没有!小心我去官府告你污蔑!”
&esp;&esp;祁亭双拳紧攥,用力隐忍。
&esp;&esp;“还有,我安得什么心?”曹华冷冷剜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这个贱人,背着我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