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哈哈哈哈……”
他该不会是大早上精神错乱了吧!天啊,她可不要和这种人生活在一起!啊啊啊,昨天晚上她为什么没有问她的妈咪,祁佑笛这条蛆虫是不是有什么病史呀?
“哈哈哈……”每当祁佑笛的眼睛一张开,就又闭上了,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喂!”薄盼决定和他说说话试试,如果他真有什么病史的话,她马上、毫不犹豫地离开这里。
“熊猫,哈哈哈……”
“喂,祁佑笛!”
“干嘛,哈哈哈……”
薄盼吞了吞口水,继续问道:“你,你在笑什么呀?”
祁佑笛似乎更加兴奋了,捂着个肚子,笑了个没完没了,完全和平时那个冷冰冰霸道的他一点都不一样。
“我在笑你……哈哈哈……你嘴唇上……哈哈哈……”
祁佑笛说不出来了,但是薄盼这个时候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终于她知道了他在笑什么。
于是,她早已忘记自己身上还在穿着睡衣的事实,站起来,就大吼:
“祁佑笛,你这条蛆虫!!!”
祁佑笛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依然是开怀大笑着。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还滚在了地板上。薄盼真是气的不打一处来。
她从床上跳下来,拿着一晚上枕过的枕头就怒气冲冲地来到了他的身边。
“祁佑笛,你不准笑了!”
“哈哈哈……”还在打滚。
“祁佑笛,我命令你,不准笑了!”
“哈哈哈……哪有被蚊子咬……哈哈哈,还咬到嘴唇上的,哈哈哈……”
薄盼真是要疯了,这一次她绝对绝对不再惯着他,拿起手上的枕头,就狠狠地向他身上砸了去。
“哈哈哈……那一定是公蚊子……哈哈哈……看上你了,哈哈哈……”
太过分啦,太过分了啦,不能原谅他,绝对不能原谅他!
薄盼绝对自己已经使出了所有的力气,边打边喊道:“亏你还是年年的学年第一名,你都不知道公蚊子是不咬人的吗?”
“哈哈哈……说不准那只蚊子……哈哈哈……看上你……才会这样的呢……哈哈哈……”
仿佛是笑穴被谁用手指给点上了,以至于祁佑笛一直都在那里笑呀笑呀,好像都不知道累一般。
“你再说!你再说!”
“哈哈哈……”
两个人就这样在房间里面,一个滚来滚去,一个打来打去,一直闹到了很久很久。
等到两个人终于累下来的时候,薄盼坐在了地上,呼呼地喘着气。
祁佑笛抬眼看她,似乎还想笑,但是却已经笑得没有力气了。
“蛆虫!”薄盼瞪着他说道。
“熊猫!”祁佑笛也不甘示弱。
“蛆虫!”
“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