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逍把这新鲜词汇从嘴里过了一遍,大概猜出意思,答应下来:“可以,小天才想怎么玩?”
没有道具能怎么玩?
不外乎是用一盏酒或两盏酒换个机会,可以向对方提问或提要求。
但鉴于时逍深不见底的酒量,江钰强烈央他要喝一坛才算数。
“一杯对一坛,小天才还真是不做赔本的买卖。”
时逍摊手好似无奈,眼睛却是笑着的,里面跃跃欲试的光芒怎么遮也遮不住。
趁着某个自以为得计的笨蛋还在偷偷得意,他端起边上的酒坛,手腕一转,抢先喝了口。
“这下该算我先吧?”
摩拳擦掌的江钰瞬间呆滞,面上原本邪恶的笑容在此时显得有些傻气。
“……啊?”
她眼睁睁看着时逍两坛酒下肚,用搭在美人靠上的手支着歪歪的脑袋,眼尾也染了糜烂的酽红。
“大冒险的意思,就是做什么都可以,对吧?”
他喝完最后一口,清朗的声中已带上些许沙哑,本人像是没察觉到,舔了舔唇角残留的酒液,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江钰。
自己提的游戏,跪着也要玩完。
江钰欲哭无泪地点点头,试图垂死挣扎:“长老,咱们可是一个宗的。”
千万别把我当万剑宗的整哇。
“那……”
时逍故意拉长了声音。
直到再也不能忽视少女可怜紧张的神情,他唾骂自己一句,这才不痛不痒地落个脑瓜崩在她额前,说出了那句自己不知道背地里念了几遍的话。
“今日,不要叫我长老了。”
头顶传来的力度轻柔得如同蝴蝶的翅膀拂过,不痛不痒,却让江钰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她看着时逍,愣愣发问:“不叫长老,那叫什么?”
“小天才怎么这种时候就变笨了?”
时逍懒散地调笑,藏起来的手心却悄悄冒出层汗:“不叫长老,当然是叫我的名字。”
“时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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