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个神经病!”左骁厌恶的抹了一下自己的唇。要不是因为双唇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左骁恨不得将自己被玷。污了的嘴巴它像垃圾一样丢掉。
“神经病?!他伤着你了没有啊?!”听雪一惊,连忙仔细的查看起哥哥左骁是否有外伤。
“没有。”左骁揽过了妹妹的肩膀,“我们去别的地方吃。”
顿了顿,想到刚刚哥哥冲出来时的惊慌失措样,听雪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她稍稍惊慌的问道:“哥,你该不会是遇到了贾庆生吧?!”
“不是他!”左骁立刻驳上一句,“他没这么快知道我回国。煨”
说实在的,左骁还真有些希望刚刚遇上的那个人是贾庆生,大不了跟他殴斗一场,也不至于让自己这么恶心了!
能不恶心么?!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给吻了!!!
左骁以为这个恶心的搞基行为只会在外国有,可没想到国内竟然也会如此开放了!纸!
一想到自己的嘴巴被一个男人给亲了,左骁就恶心得真想呕吐。
左骁捂了捂嘴,压制住了胃部四下翻腾的胃液。
“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听雪关心的问道。
“没有……只是刚刚碰到了一些脏东西。”左骁搪塞了过去。
新的就餐地点选择了大学城附近的一家六味鱼馆。这也是他们兄妹俩经常来吃饭的地点之一。尤其是在他们的生活费不富足的情况下。
给妹妹听雪盛好了鱼羹之后,左骁开始了今晚跟妹妹的严肃话题。
“听雪,老实跟哥哥说:你跟商子遇的婚姻,是你自愿的?还是为了伊园?又或者是因为父亲的逼迫?”妹妹对商子遇的爱慕,左骁或多或少知道一些。
听雪沉默了,她无从去作答哥哥的问话。因为她不想欺骗哥哥左骁,可更不想将这个伤感的话题继续。就像还未愈合的伤疤被人再次的揭开一样,会鲜血淋漓。
良久,深呼吸一口,她才淡淡的应了一句,“都不重要了……因为我跟商子遇就快离婚了。”
“离婚?!”左骁稍稍一怔。随后点了点头,“我支持你。”
左骁并没有追问太多,因为从妹妹那凄然的神情中,他已经可以读出:妹妹过得很不好。
不幸福的婚姻,自然也就失去了追求美好生活的意义。
感觉到自己的眼框里有液体溢出,听雪连忙喝上一大口的鱼羹,吃东西的动作,能让她逼退呼之欲出的泪水。她不想再为这段不幸的婚姻落泪。
“对了哥,你找到住处了没有?”听雪换了个话题。
“找到了。离你上班的商业中心挺近。就是小区老了点儿,还能将就着住。”照例,左骁将鱼肚皮夹给了妹妹听雪,“等哥哥上班赚钱了,会买套属于我们兄妹俩的新房子。”
“那我今晚是不是就可以搬过去了?”听雪满脸兴奋的说道。
虽说自己跟闺蜜许可欣很要好,可毕竟她那里并不是长久居住之地。而且她发现:许可欣对小动物有些感冒。虽说也善待顾小北,可听雪还是明显的感觉到她对哺乳纲啮齿鼠科动物的一种天生排斥。而且自己每天上班之后,顾小北都得离在她那里,着实麻烦许可欣。
“今晚不行,那里很乱。我还没来得及打扫卫生呢。”左骁温声道。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打扫!哥,你就让我搬过去住吧,求你了。”有哥哥庇护中的妹妹,的确是件幸福且温馨的事儿。
“又撒娇呢?!行,依你。”左骁伸出手去,在妹妹鼻间蹭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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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皇甫爵让人从饭馆里调出了有关左骁的视频。
看到一并出现在视频里,且跟左骁极为亲近的女人时,皇甫爵刚毅的俊脸染上了暴戾之色。
“给我去把这个尤。物的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他口中的‘尤。物’,指的自然是左骁。
用一个‘尤。物’去形容另外一个男人,着实有他皇甫爵的范儿:只要是他感兴趣的东西,没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