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风生衣和慕容林皓齐声说道:“是。”
三人刚出房门,赵倾妍便急匆匆追了出来,高声叫住赵羽。赵倾妍将赵羽带到一个偏僻隐蔽的角落聊了几句赵羽才翻身离开。
次日,阳光明媚,温暖的光线轻柔地洒在求心庵。桂珠在庵内的一间屋子里,正专心致志地敲着木鱼诵经,神情专注而虔诚,口中念念有词。
丁五味和白珊珊恰好路过此处,听到屋内传来的诵经声,怀着好奇之心走了进去,与桂珠相互招呼。
桂珠停下手中动作,微笑着与他们愉快地交谈起来。三人相谈甚欢,桂珠热情地将他们带往桂府。
这边,县衙门口,一个面容憔悴的年迈妇人,眼中燃烧着悲愤与坚定的火焰。她用尽全力狠狠地敲打着县衙门口的大鼓,鼓声震耳欲聋,在街道上久久回荡,打破了往日的宁静。
楚天佑正襟危坐在公堂之上,神色严肃,大声问道:“堂下何人,因何击鼓?”
妇人“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悲切地说道:“民妇张王氏,特为我那冤死的儿子前来申冤。”
师爷在一旁瞧见这妇人,心中大惊,暗自思忖:“竟是她?”
楚天佑眉头紧皱,问道:“张王氏,你乃何方人士?你那冤死的儿子姓甚名谁,你又要状告何人?”
妇人泣不成声,哽咽着说道:“回大人,民妇乃是开彰县之人。”
楚天佑面露惊讶,追问道:“开彰县?”
师爷赶忙上前,躬身说道:“大人,开彰县距顺天县西南四百余里,隶属晋州府管辖。”
楚天佑目光紧盯着张王氏,问道:“张王氏,你为何不远千里,舍近求远来到顺天县告状?”
妇人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说道:“回大人,民妇听闻顺天县新上任的县大人,为人清正廉明,能体谅百姓疾苦。故而民妇不辞辛劳,翻山越岭赶来告状,况且我儿的死与顺天县也脱不了干系。”
楚天佑脸色一沉,厉声道:“什么?竟与顺天县有关?”
妇人悲痛欲绝,嘶声说道:“大人,我儿正是那被宣称得了捧心症而亡故的前县令大人张灿文。”
楚天佑问道:“张王氏,张大人已然过世许久,你为何时至今日才来告状?”
妇人哭诉道:“大人,我儿离世,民妇伤心欲绝,以致一病不起。前段时日病情方才有所好转。我儿死得冤枉啊大人,我儿向来身体康健,怎会无端得了捧心症而死?”
师爷急忙说道:“大人,这张前县令的死因,乃是韩仵作验尸所报。”
楚天佑目光凌厉,盯着张王氏,问道:“张王氏,你欲状告何人?”
师爷面露慌张,威胁地对张王氏说道:“张王氏,你可莫要随意诬告他人,否则可是要判重刑的。”何师爷神色惊惶,言语中满是恐吓之意。
楚天佑怒喝道:“张王氏,你只管放心大胆地说。”
妇人悲愤交加,咬牙切齿地说道:“民妇要告的乃是唐小六,唐小六乃是我儿的私塾同窗。因我儿科考中榜,获委任官职,而唐小六名落孙山,穷困潦倒。我儿念及同窗情谊,将他留在身边当随从。”
楚天佑转头看向师爷,质问道:“何师爷,为何未曾告知本县唐小六乃是张县令的随从?”
师爷结结巴巴地说道:“这……卑职以为事过境迁,此节不甚重要。”
楚天佑怒不可遏,斥道:“糊涂!”
师爷连连点头哈腰,惶恐地说道:“是是是,卑职糊涂,往后定当事无巨细,向大人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