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她一眼,梅阳艳问,“他们为什么不来?”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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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真谨慎。”云深酒楼某个房间响起这么个声音。
白秋水眯眼,悠然开口,“二皇子身为嫡出,承大位的可能性最大,若不谨慎些,很容易失掉这位置。”
“的确,咱们兄弟四五个,除了我以外,能承大位的还有四个,他若不谨慎一点,位置很可能被人夺走。”
这声音落下许久,都没人再开口。
突然,白秋水道,“主子为何要聘一个女人做幕僚?而且凭她接了句诗,答了句问题就收下她,这也才荒唐了!”
“荒唐?什么叫不荒唐?”男人冰冷的声音问。
白秋水轻哼,“若主子要聘幕僚,大可去邀城中名士。”
“我又当不了皇帝,要名士做何用处?”勾唇,男人气势冷漠的开口。
白秋水眸中闪过一抹伤痛,哽着声音说,“就算当不了皇上,当个名传天下的贤王不也很好么?主子何必这么作贱自己?”
“我倒不知道主子是在作贱自己。”杨临轻笑一声开了口。
白秋水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刚才看到了那女人,无貌不说,还有个儿子,这种人怎么当主子的幕僚?”
“幕僚需要貌么?要貌你不是有?”杨临反问。
白秋水被堵得无语。
“再者,她虽然无貌,还有个儿子,可她真是个聪明的,黄河之患千百年来哪个君王不愁上一愁?可无人想过开辟新的法子,总是加固边堤,驱散百姓,那种法子费财费力不说,还只能解一时之患。”
“你又知道她说的法子能有效?”白秋水问。
“有没有效,试试不就知道了。”杨临缓缓吐声。
看了两人一眼,男人出声,“明日便召她入府。”
“是。”
“还跟着我们做什么?”出了酒楼走了一段路,见乞丐老头在身后跟着,阮处雨不悦的问。
乞丐老头讪讪的搓着手道,“夫人,你就好心一点,收下我吧,我能帮着夫人端茶送水,我还会做饭,只求夫人能给我个饱饭吃。”
垂眸,阮处雨淡声说,“我相信你能找到其他人,我是女子,不方便让一个男人这么伺侯。”
乞丐老头抓了抓脑袋,幽幽的道,“我年纪这么大,有谁乐意我伺侯啊?夫人就行行好,收了我吧。”
“你……若我找到乐意让你伺侯的人,你是不是不再跟我们了?”阮处雨想发火,可深吸了口气后,她收起了火气。
闻言,乞丐老头道,“若真有这种人,那老头我……愿意伺侯。”
“不过。”他停了下,继续道,“若夫人找不到,是不是愿意收留老头?”
真是个狡猾的老头!阮处雨暗哼一声,点点头。
乞丐老头咧嘴冲她直笑。
“你叫什么?”见此,阮处雨不愉的别过头问。
乞丐老头眨眨眼,呐呐的道,“我叫老修。”
“老修?你姓修?”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