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宁王道,“皇侄,这事虽然错在秋扬,可他并没有想杀人,你说得太严重了。”
“并没有想杀人?他把一个三岁的孩子骗到无人的地方,将还将推到深坑里,这不是杀人是什么?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还想瞒着我,不告诉我小鱼儿的位置!皇叔,你可知,一个三岁的孩子若在一个无人的深坑里待在一两天会是什么情况?”
“能怎么样,饿个一两天又不会怎样。”宁王摸了摸胡子,理直气壮的开口。
“宁王爷!饿的不是小世子,你当然不会觉得心疼!”阮处雨直接讥笑出声。
宁王老脸一冷,不悦的看向阮处雨,“你儿子一介平民,能跟本王的儿子比么?”
“若宁王爷抬出身份跟民妇对比,民妇还真比不得,谁让民妇生在民家,打小吃的是野菜,穿的是布衣,不像宁王爷,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勺,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
“你知道就好。”宁王傲气的说。
阮处雨轻哼,淡淡的道,“宁王爷,民妇只问你一件事,你是要庇护小世子,还是重重的惩罚他,让他知道错,若是如此,他伤害我儿的事,我可以就此罢休。”
“怎么着?若本王不罚他,你还想如何?”宁王拧劲上来了,一脸威严的看着她叫喝。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小世子意图杀人,皇上不会不管的。”阮处雨冷冷的开口。
宁王眉一拧,不悦的问,“你想告御状?”
“只是想让我儿子得到一个公道!”
“你儿子现在不是没事么?你们昨天就将他救出来了吧?既然如此,他应该没什么大碍,我让秋扬给他道个歉,此事就算罢了,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阮处雨冷淡的出声。
宁王气一下抽上来,正要开口,阮处雨沉声道,“昨日我儿被小世子推下深坑后且不说吓没吓到,我们去的时候,他被毒蛇咬伤,一度生命垂危,若不是意外……此刻他怕早已经身亡!”
“被毒蛇咬伤?这毒蛇不是小儿放的吧?”宁王不自信的问。
“不是又如何?若不是他诱我儿去那里,并将他推下去,他怎会受伤?”阮处雨不悦的开口。
宁王欲争辩,可因理亏,硬是压着王爷脾气没开口。
沉默了下,宁王说,“是我儿的错,回去我便罚他禁闭,让他一个月不许出门。”
“只是一月不能出门?”这算什么惩罚?
“那两月?”宁王闷了下,试探的问。
阮处雨轻哼一声,却未开口。
宁王咬牙,沉声道,“半年!”
“父王,你要关我半年?我不要!”阮处雨还没开口,靳秋扬便失声大叫。
宁王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开口。
可靳秋扬不懂其意思,不满的道,“他们不过是两个贱……平民而已,我惩罚惩罚他们怎么了?他掉到坑中被蛇咬了也是他倒霉,谁让他这么不走运遇到蛇了!”
阮处雨怒极,看着靳秋扬,眸光闪烁了下,淡淡的问,“这么说小世子是不认为自己有错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