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垂眸,没再言语。
“绑我们的,是你么?”看了夜歌一眼,科莫尔问。
“是。”阮处雨诚实的应声。
夜歌敏锐的看向阮处雨,“你绑着我们做什么?”
“你说呢?”她笑意嫣然的反问。
“你是不是,一直都没相信过我们俩说的话?你一直装着很顺从,就是打着这个主意?”
“你说的是绑你们么?”
“嗯。”
提步走进房间,阮处雨淡淡的开口,“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那你让咱们比斗,是打着什么算盘?”
行至桌前坐下,阮处雨平静的嗓音说,“为了买迷|药。”
“原来你拖住咱们,是为了自个偷偷去买药?”科莫尔惊讶的开口。
与此同时,夜歌在想,果然是他想错了!
他一直怀疑她顺从得不对劲,在听到她说让他们比斗,她去寻地方住的时候,他下意识的以为她是想逃离他们,却没有想过这种情况。
失策啊失策。
饶是他心里怎么恼悔都没用,此刻他已经成了粘板上的肉了。
瞧着夜歌悔恨的表情,科莫尔丢了个眼神过去,都是你这头猪!
查觉到他的视线,夜歌瞅了他一眼,虽然不懂他是何意,可也知道他现在必是怨他,但,这也不能全怪他,他自个不也没想到么?
念及此,夜歌轻哼着反驳了个眼神,你比我好不到哪去!
看到他的眼神,科莫尔心里不满,再次丢了个狠厉的眼神,你这头死猪,凭什么这么看我?
你……夜歌准备继续反,关注两人的阮处雨扯了下唇,淡漠的道,“我希望你们能告诉我,关于我的所有事情,我要听实话,不要听你们编的故事!”
“我没编故事。”科莫尔赶紧反驳。
阮处雨敛眉,“虽然我失忆了,却并不傻,你的话,就像一个完美的故事,不真实。”
“可他说的也不是真的,你为什么信他?”科莫尔不满的开口。
“谁说我信他了?”阮处雨问。
科莫尔瞪眼,“你不信他?那为什么之前你选择跟他走?而且你还说,他比我可信。”
“他的确比你可信,因为,他至少说了一句实话,而你,半句实话都没说!”
“你凭什么说他说了一句实话?你又知道他说了实话?”他非常不明白,极度不明白!
“我有儿子!”
科莫尔梗了下,问,“你怎么知道你有儿子?”
“我有他的些许记忆。”
原来他的漏子出在这里,早知道这样的话,他就应该改口的,做什么非要坚持她没生过孩子?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没相信我是你孩子的爹?”夜歌忍不住问出口。
阮处雨扯唇,“我很想相信,可是身为夫妻,我们不可能没有果体相见过,为何我之前让你洗澡,你会那般神情?一点也不像是曾经与我同床共枕过。”
“你当时是故意那样说,就是为了试探我?”夜歌眼睛瞪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