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跑腿,又是端茶送水。
顾夜西戴上手套,把白布掀开,“彼此。”
那个王晴天,他不也伺候的挺开心。
又是跑腿,又是端茶送水。
谈明踢了踢他裤腿,“监控。”
“修不了,彻底损坏。”
时钟从两点二十转到两点三十六。
谈明蹲在地上收器材,“没有中毒,自然死亡。”
顾夜西把白布盖上,沉思,“手臂有针孔,六号注射器。”
是肌肉注射。
谈明提了嘴,“洪春的死法让我想起一个人。”
“何六。”
顾夜西沉默一会儿,往外走,“我还有事,你先回去。”
谈明把口罩摘了,“你去哪儿?”
顾夜西,“买书。”
不是解释给他,这点自知自明谈明还是有的。
“转账吧。”
顾夜西从门口出去,在转角消失。
叮,钱到账。
谈明收起手机,后脚跟上。
医院顶楼,电梯门开了。
实验室大门紧闭,顾夜西用指纹开了锁,眼角压的很低。
他好像永远都在。
博士从单向可视的玻璃窗里瞟了他一眼,“稀客啊。”
顾夜西走进来,脸色阴阴沉沉。
“有什么事?”
“洪春。”没空跟他兜圈子。
博士继续摆试剂,只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顾夜西抬脚,逼近,“拿了谁的钱财?”
博士不答。
“你在替谁消灾?”他嗓音冷得像冰窖。
“不管怎么说,事请已经发生了,现在所有人都相安无事,何必斤斤计较。”
他是平静的第三者,端着游说的姿态。
顾夜西问第三遍,“是谁?”